诊所里,全是白秋香凄惨的叫声,实在是太疼了!
好像一根根小针刺进皮肤似的,还有火烧的感觉!
终于,叶凡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其余的罐子,盖了上去,等个十分钟左右,就差不多了。
“呼,搞定了,秋香姐,等个十分钟,就完事了。”叶凡吐出一口浊气,附和了一句。
白秋香的额头上,冒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鼻翼、鼻尖上也有汗珠,“我的天哪,这个走罐咋就这么疼呢,整的我一身汗。”
叶凡闻言,憨笑道:“秋香姐,就是这样,才会有效果的,出汗都是排出来的湿毒,你今天晚上睡觉,肯定会舒服的。”
说到晚上睡觉,白秋香不由地叹了口气,“唉……嫂子都守了三年寡了,也没有个男人陪伴,哪有舒服的夜晚哦。”
“要不然,凡哥儿,晚上你来嫂子家里住住?跟嫂子讲一讲上大学的趣事?”白秋香俏脸羞红,也是对叶凡开了个玩笑。
整的叶凡都怪不好意思了。
他们俩都住在村尾,就零星几户人家,平时,白秋香周围的男人,也就是叶凡了。
该说不说,叶凡很挺成功的,村里头第一个大学生,长的还俊朗,之前,村子里,有不少人,想说叶凡媒的。
就可惜了,叶凡出了意外,左腿瘸了,大学也不上了。
白秋香这么一说,整的叶凡都有些不好意思了,挠了挠脸颊,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了。
气氛一下子尴尬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