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尘也喝多了,也忘记了夏晓月就在一旁这回事,勾着王从乐的肩膀,还十分痛心疾首,
“乐啊,不是我不告诉你啊,实在是我也有苦衷啊”
“你不知道,我平时的生活那简直不是人过的啊,我一天天的受尽欺凌,每天都是在疼痛中度过”
“我现在这个腰子每天还隐隐作疼”
江尘说着还作势就要将自己的衣服掀起来让他看一看。
夏晓月听到后拳头攥紧,听江尘的话,他每天在就都是受尽委屈,如果不是自己跟他生活在一起,他还真信了。
王从乐听到江尘的话后,感觉后背一凉,似乎酒都有些清醒,虽然他很想再继续问下去,但是冥冥之中有股力量不让他继续再问。
但丁俊飞可没这样想,仍然是醉醺醺地问道,“哎~老四,地位不行啊,天天这样子被欺负”
“谁说我地位不行的,我那是帝位,皇帝的帝,可不是弟弟的弟”
“在外面她还是得给我三分薄面的,在家里我那是让着她,正所谓好男不跟女斗”
江尘拿着筷子越说越起劲,仿佛是在指点江山一般,慷慨激昂。
夏晓月觉得他的舍友都在,也不太好意思给他一顿,便忍着了,不过她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