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觉得她已经收到诊金了?”他被当成米老鼠被玩的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恐怕他亲娘来,都未必能够认出他来。
想他一翩翩贵公子,这形象出去就是说是不是乞丐都没有人相信。
懿姚摇摇头,“也许可能哦!你还是躲开一点,以免误伤朕。”
原本高傲狂妄自大的季舒,啧啧,就这样被雪千千磨去棱角了,居然还不自知,有些人天生欠抽,也实在是没办法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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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舒:“……”这个倾国倾城看起来像个小仙女的皇帝,居然也有这么腹黑的一面。
季舒看着何时从他手上挣脱了他的束缚的懿姚,他真的好怀疑人生,这下界的女人,拎出来一个都比他强悍呢?
“这究竟还要不要人活呀!”季舒朝天长叹一声,这算是彻底放弃自救了,其他的都没关系了,总归还能留条命,就这样吧!他真的太累了,又太难了。
谁知,雪千千经过的他的时候,只是卸了他的下巴,然后喂了他一颗药,然后一巴掌将季舒给拍开。
“滚一边去,别挡路。”
季舒瞬间感受到自己的嘴巴里,其苦无比,就跟吞黄连一样,最重要的是他现在还不能直接吞咽,那药他还没来及将他的下巴接好,那药已经溶解在他的嘴中。
这果然是雪千千独创的药,稀奇古怪苦不堪言。
“雪千千,以后本公子一定离你远远的,要短命呀。”季舒躺着不动,就静静的看着飘雪的天空,静静的等待着雪千千接下来的招式,只是看久了突然觉得这天空还是很好看的吗?
只是有些凉,阿(ˉ▽ ̄~)切~~有些感冒了,季舒倒是蛮稀奇自己染上风寒这回事的。
一边打着喷嚏,一边躺着看雪。
“哎,现在的人呀,二痴跟个傻子似的。”北野意画路过季舒的时候,看到季舒自残似的自虐,遥遥头,转身就溜进了懿姚的帐篷,零下十几度的天气,烤着火吃着零食不是很好嘛?
“姐,我们什么时候才能离开这里呀!我都快冻瘦了。”北野意画红着鼻头,哈着手围在火炉边,看向一边悠闲看书的懿姚,随口问道。
堂堂一国主事的王爷,却如此迫不及待的想要离开他的国土,理由是太冷了。
“快了,明日回南定,十五日后在南定国举行本皇登基大典。”懿姚随意的翻了一页书,回答的更是漫不经心。
北野意画闻言没有兴奋反而是瞬间就失落了,“那姐姐是不是很快就要离开了?”然后又是只剩他一个人在这里了。
“你将要成年了,你父母血亲都在这里,好好陪陪他们,不要等失去后再来后悔当初。”懿姚知道北野意画非常依赖她,但是每个人的人生轨迹都不一样。
没有谁能够陪自己一辈子,所以自己得学会习惯孤独和寂寞,这样相聚的时候,才懂得珍惜的含义。
北野意画垂下头,穿的臃肿的身子,忽然间有些落寞,声音含在喉咙里,“可是姐姐你不一样呀!”
看到如此失落的这小屁孩,懿姚也有些不忍心,索性安慰道:“又不是不回来,你又不是不可以去,归去都没有那么难,只要有心。”
北野意画难得的展露笑颜,懂事的点头,“嗯,我知道了。”
“姐姐,我哥哥来了。”楚轻禾从账外走来,外面伫立了一个高大却明显单薄孤寂的身影。
懿姚欣喜的眉一挑,“叫他进来。”
浑身散发着颓废信息的西华轻狂进来的第一句话,便是朝着懿姚说:“我败了。”
“我认。”
“我服。”
“我甘。”
一连三句,西华轻狂发现话一说出口,那仿佛压在他身上那沉重的枷锁,好像奇迹般的消失了。
递上降书,西华轻狂气质浑身一边,从那个灰败无颜色的男人,重新变回那个遗世而独立的邪魅妖孽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