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林逸提前出院了。这时下起细密的雨,雨势逐渐转大,淋湿了他的衣容。他站在公交站牌下,简陋的车站并无避雨之处,萧林逸在雨中面容苍白,等候公交车到站,去往办公大楼处理政务。
言清清恰好驱车经过,遇见萧林逸,停下车,朝他道:“老萧你怎么……”
他清楚她要问什么,“我没事。”他温和笑道。
言清清见他气色不好,让他搭顺风车,萧林逸淡笑道:“不用了,车很快到站了。”
“我们还是朋友吗?”言清清佯装生气。
萧林逸怕她了,“好。我坐你的车。”
车子停在政府办公大楼,萧林逸走下车,言清清追出车外,“伞给你。”
他转身停住脚步,嗓音温和,“我走两步就到了。你赶快回去吧,别感冒了。”
“萧市长,您怎么出院了?您手术未痊愈,不能淋雨啊。”秘书打着伞突然出现,把伞打过萧林逸的头顶。
言清清不明所以,问道:“老萧,你怎么了?”
“没事,我很好。”他揉着她的发丝,“现在我有伞了,快回去吧。”
言清清离开后,秘书见萧市长对这位姑娘无微不至,“您对姑娘好,也不要忘了自己啊。”
萧林逸知道他误解了,笑道:“她是我的挚友,一个妹妹。”
乔爷豪宅。
乔爷闭着眼,脑海中有片段播放。
言清清与他正面交锋,她的动作又快又狠,他被迫挨打,根本没有还手之力。她迅速将他打趴在地。
巨大的痛感从腰部传到全身,乔爷猛地坐起身,真是可恨,做梦还梦到那女人。
“爷!您醒了!”手下急忙扶着乔爷躺下。
乔爷昏迷不醒了几天,脸色很差。
“爷,您上回的伤已经发生了感染,加上这回……”二把手说不下去了,“您听小的一句劝,暂时舍弃言家,日后爷的身体好了再做定夺。”
乔爷没开口,很是虚弱的闭着眼,手下说的意思实际上是劝他放弃吞并言家,言家的势力远远超出他的预想,言清清这个女人更是颠覆了他对女人的看法,他一直以为她们只会依靠男人,直到他履次败给言清清,他连个女人居然都打不过!
乔爷除了震惊,也不得不罢手。他深吸一口气,“就按你说的办吧。”
“爷~您怎么了……怎么会这样?”女人惊叫的声音吵到了乔爷,“你来干什么?”
女人委屈道:“爷不记得我了吗?我来给爷送汤了~来,喝一口嘛~”
女人舀了一勺吹了吹,“爷~这是我熬了一晚上的补汤,您喝一口嘛~”
她一靠近,一股刺鼻的香水味,乔爷眉头一皱,心情不好,忽然对这种味道提不起兴趣,“滚出去!”
女人不依,“爷,爷您忘了我吗?我是……”
“带下去。”乔爷以往留在身边最长的女人他此刻却感到很厌烦,他一闭眼脑海中就闪现出言清清打趴下他的场景,无限循环。
夜晚。
言清清从健身所出来后一路察觉有人尾随,往偏僻的地方走,“出来吧。”
一个男子从暗处走了出来。
言清清发觉他有些面熟,“乔爷的人?”
“虽然我打不过你,但你打伤乔爷,就必须付出代价。”乔爷的二把手摆出姿势,突然对着言清清的后背偷袭,言清清不着痕迹的避开,与他正面相对。
二把手看出言清清的短柄,采用突击的战术,以为力量上还是很有可能打败她。
言清清速战速决,出手毫不拖泥带水,他连反击的机会都没有,就已经受了重创,强行打下去恐怕他会死在这里,他捂着伤口,找准时机逃走了。
*
没能替乔爷出气,二把手没脸见乔爷,本想避开乔爷,但半路上碰见一把手,让他去找爷,二把手只得照办。
乔爷整日躺在床上,所有事情只能交给手下去办,“你去哪了?”
二把手不知该怎么回答,最终还是如实道:“请爷责罚。”乔爷听他说完,勃然大怒,“谁让你去找她的麻烦?”
二把手捂着伤口站不直,低着头任凭乔爷处罚。
乔爷闭上眼,叹气,“去领惩罚,以后决不允许介入言家的事。”
*
言苗苗房间。
她的手机突然响了,言苗苗停下抹口红,看见来电显示勾起红唇,看来监狱里的日子不好过呢。
孙曜压低声音说道:“我要你现在,立刻,马上派人来我在的监狱救我。”
言苗苗笑,“求人就要有求人的样子。”
“你她妈的再给老子说一遍!”
“孙总对我大吼大叫可没用,”言苗苗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想出来只能求我。”
“你个婊子给我等着!”孙曜放出狠话,“啪”的一下挂断电话。
言苗苗讥笑,孙曜,我也等着你来求我!
夜深人静。
孙曜辗转反侧,越发气愤,一拳打在上面的床板上,把上床的壮汉震醒了,二话不说,暴打一顿,“你是想找事是吧?我成全你!”对着他又是一阵拳打脚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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泄了愤,壮汉接着睡觉,孙曜被打的鼻青脸肿,身上多处淤青,他一动就疼的龇牙咧嘴,在心里怒骂道:“不知死活的东西,老子他妈不弄死他就不姓孙!”
孙曜一直等到后半夜,监狱里所有人都进入梦乡,孙曜终于开始行动了。他吃力的站起身,伸手去够壮汉床边放着的木棒,一抽,对着他的头就是一棒。
“**哪个狗*玩意!敢偷袭?看小爷不拔了你一层皮!”
孙曜本想着放回木棒神不知鬼不觉的躺回床上,但他的腿拖了后腿,壮汉看见了他,破口大骂,“畜牲!是不是你?”抡起棍子下床打孙曜。
该死,咒骂一声,孙曜见大事不妙,趁着他还在下梯子,孙曜去抢他手里的棍棒,不过还是晚了。
“咚。”的一声巨响,孙曜倒地不起,头上鲜血直流。
孙曜第二天早上醒来,头疼欲裂。他一摸,头部一块肿起,他头昏脑涨的爬起身,看见地上一滩子血。
他妈的。孙曜骂骂咧咧,发现那帮杂碎不在,看来是去劳改了。孙曜捏紧拳头,等他回来,要他死!
监狱门由外打开,孙曜一转头,看见言陌,凶神恶煞道:“是你!”
言陌道:“现在是劳动改造时间,你跟我去。”
看见言陌,孙曜恨得牙痒痒,面目狰狞,胸口堵着一口气,朝言陌扑去。他只有一条腿站不稳,想把言陌压倒在地,但他还未有动作,就被言陌终止了。
言陌干脆利落的制服他,孙曜动弹不得,挣扎无用,面色铁青。
被迫做完劳改,孙曜截肢后体力不支,精疲力尽,回到监狱后倒头就睡。
还在睡梦中的孙曜突然遭人抓起来,“喂,起来打牌。”
打扰孙曜睡觉,他没有好脸色,骂道:“滚你妈的,别烦老子!”
孙曜不给他面子,那人怀恨在心,但不敢公然动手,于是走到一帮正在热火朝天打牌的人中央,在头儿的耳边添油加醋的说孙曜辱骂他。
翘着二郎腿的壮汉头儿“咣”的一下起身,撞翻了桌子,把牌往地上一扔,气势汹汹的朝孙曜走去,一把拽起他的头,“你再把刚刚的话说一遍?小爷我看你是活腻了吧?这么想死,我送你一程!”
孙曜一点想睡意都没有了,怒吼道:“孽畜!真当老子弄不死你?”他已经被刺激得没有理智了,一个冲撞一下把壮汉撞倒在地,压在他身上,一拳打在他脸上,边打边骂道:“狗东西!还敢打老子?”
“我操**!”壮汉使劲的踹打孙曜,但孙曜根本不躲,任凭他怎么打,就是不从他身上下来,在壮汉打他的同时,他也打他。
孙曜掐着他的脖子,孙曜也被掐着面部及脖子涨红,青筋暴起。
壮汉掐着孙曜的脖子,互相掐着,都想置对方于死地,谁也不放手。
双方都想置对方于死地的情况下,就看谁的力气大了。孙曜的力气是比不上体格强壮的壮汉,落了下风,绿色由红被成青紫色,翻着白眼,他惜命得很,当然不肯就此丧命,当即放弃掐壮汉,去掰他的手。
壮汉吃痛,松开手,孙曜得以呼吸,大口大口的吸氧,躺在地上,比脸色刚才好了点,看见壮汉想爬起来,他一下抓住他的脚,将他拖倒在地。
壮汉反应不及时被孙曜得逞,“嘣”的一声摔在地上,他火大的抓起孙曜,孙曜对他来说就是个小不点,轻轻松松就把他举起来了,用力把他往地上摔。
孙曜被砸得头破血流,头猛烈的一疼,他短暂的失去意识。
等孙曜清醒的时候,发现他周围围着一群人。
“可算睡醒了,可等你半天了。”壮汉扇了几巴掌孙曜的头,“小爷我问你,服不服了?”
孙曜一动,发现他根本动不了,四个人按着他,他就像案板上的肉,任人宰割。
孙曜咬牙切齿不说话,壮汉又拍拍他脏的是血污的脸,“哑巴了?不会说要不要我教你怎么和你爷爷说话?”
孙曜大吼一声,“你他妈不服单挑!”
“嘴挺硬啊。”壮汉踩在孙曜头上,“你再给小爷说一遍?”
“你找死!”孙曜吼声惊天动地,四个人险些拉不住他。
“还嘴硬!你看看现在是谁在小爷脚下?”壮汉脚上开始用力,撵着孙曜的脸变了形,“这样,小爷我也不为难孙子,你叫声爷爷,求个饶,就放了你。”
“老子也最后说一次,狗东西你死定了!给老子磕头也没用!”要他孙曜屈服?做梦!
壮汉恼怒了,直接动手,用脚踩和踹他的头,孙曜疼的闷哼不止,脸上一大块鞋印,面部红肿,面目全非。
壮汉都踹累了,“算了,小爷我今天就给你个痛快!”接过小弟手里的棒子,对着他的头乱棍飞舞,血流成河。
孙曜明显感觉这样下去他肯定不行,他不想死也不能死,他决不能死在一个杂碎手里!孙曜就像咬碎了牙,忍受着屈辱,含糊不清,断断续续的说道:“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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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壮汉停下棍子,当作听不清,“你嘴巴说不了话那就做实际行动吧,从爷爷裤裆下爬过去,就饶你一条狗命。”他还张开腿,就等孙曜了。
孙曜尽管心里恨不得马上杀了这个杂碎,但是却不得不忍气吞声,极其不情愿的发动双手,朝他的裤裆底下爬去。
翌日。
*
今天是休息日。但言清清还是有事情要处理,她起床后清晨接到了萧林逸的来电,老萧鲜少给她打电话,除非有重要的事,所以她立即接起,“老萧,是有什么事吗?”
“小言,母校临时邀请我们回校,今天有时间吗?”萧林逸嗓音温润如玉。
“我们?可我没有收到……”言清清疑惑道。
萧林逸温和的笑道:“有和我提到你,联系不上你,由我来转告,小言,去吗?”
言清清思虑道:“我去准备一下,具体什么时候?”
“早上十点。我……”他本想说我来接你,然而想起他并无私人车,便转而道:“路上小心。”
“嗯。”言清清挂断电话,换了身衣裳,简单的准备了一些物品,见时间差不多了,便前往母校。
她读的不是有名校,却是一所设施齐全,教育理念很高的大学,她不后悔众多院校中选择了它。而她与老萧是校友,在校内就认识了,算来已经过去很多年了。
言清清迈步走进校门,再次回到学校,看着熟悉的环境,心理颇有感触。她的管理及经济知识都是从学校里学到的,所以她再忙也会回来看看。
“小言。”言清清听见身后的声音转身,萧林逸走至她身旁,“在多功能厅。”
“结束后我们去看看老师吧。”言清清提议道。
“好。”
一路有学弟学妹们往同样的方向走,两人一同走进厅内,在后台稍作休息准备。
多功能厅内学生座无虚席,等待开始。
明亮的灯光照亮讲台,主持人走上台做开场白,之后道:“让我们有请言学姐,萧学长。”
言清清,萧林逸作为嘉宾入坐主持人的两旁,萧林逸先请言清清坐下,而后他坐在另一边。
触屏屏幕中放出言清清和萧林逸的介绍,台下的学生们惊叹于他两的成就,感叹不已。
主持人道述过后,首先问言清清,“言学姐,我们即将有同学步入社会,现在面临着找工作的问题,您是企业招聘人,您觉得招聘会要注意哪些方面呢?”
言清清浅笑着回答道;“对于我招聘人来说,看重的是个人的能力,写简历时一定要言简意赅,所以更要抓住自己的优势,扬长避短,这样才能在众多应聘者中脱颖而出。”
“谢谢言学姐的建议。”主持人接着问萧林逸,“萧学长,也有很多同学在考研和找工作之间徘徊不定,您觉得怎样才能选择适合自己的方向?”
“不要一味跟风读研,要有自己的想法。记得,任何时候提升自己是最重要的。”萧林逸回答得很简单,但抓住了重点。
几个问题回答完成,认真倾听的学生找到了心中的定位,似乎不再那么迷茫了。
只是结束后,还有学弟朝言清清道:“学姐,等一下。”
言清清停住脚步,他有些腼腆道:“能帮我在这本书上写一句激励我的话吗?”
言清清淡笑,接过他的笔,在纸上“刷刷”的写上一行字。
那学弟捧着书,看着上面的话,如同受到了鼓舞,接着挠挠头,“学姐,过会有一场我的演出,您有空来看吗?”
言清清婉言道:“不好意思,我还有事,来不了。祝你演出成功。”
他有些失落,但听到言清清的鼓励还是笑着道:“谢谢学姐。”而后走远了。
“是有急事吗?”萧林逸蓦然问道。
“没有。我是担心你时间紧,想着中途离场不好。”言清清解释道。
萧林逸淡笑,“我今天休息。”他不由得心生愧疚,以往几乎与她外出总会突然有事,留下她一人。但她从未曾怪过他。
“小言。”他忽然开口,“对不起。”
她不明所以,“怎么了?”
“是我不好,以后我不会再中途离场了。”萧林逸郑重的说道,他的承诺向来一言九鼎。
言清清莞尔一笑,“老萧,不用在意,我理解你的。”
她依旧如此。她一直在包容体谅着他,这让他除了愧疚之外还有心疼。
他想说些什么,千言万语最终只道:“谢谢你,小言。”
“和我还客气?”言清清倏然道:“走吧,去看望老师。”
他俩对老师办公室还有印象,只是不清楚老师是否在,走近办公室门外,敲了敲门,听见里面有声音,走进办公室内,旧时的班主任戴着老花镜看见两人,似乎只认出了言清清,“你是言清清吧?好孩子,都这么大了,这,旁边的是……结婚啦?”
“老师您误会了,他是我的同学,也是您的学生,萧林逸。”
“哦,哦,老师老了,都认不出你了。长的又高又俊了,真好。真好。”
小主,
萧林逸望着言清清与老师搭着话,心中不知为何有些许怅然若失感。
言清清和老师说着话,见萧林逸怔神不语,轻轻的碰了碰他。与老师道别后,走在路上,言清清侧眸望着他,察觉到他似乎心事重重,“老萧,怎么了?”
萧林逸淡笑,“我没事。”
“你脸色看起来很差。”言清清凑近他,见他浓眉皱起,随即扶住他,握住他的手。
他望着她洁净清秀的容颜近在眼前,他后退一步,发觉唐突了,温和的笑,“我没事,不用担心。”
言清清顿觉他今日有些异常,然而见他不愿多说,她也便不再追问,只是道:“老萧,有什么事可以告诉我,我能帮上忙的话,我一定帮你。”
萧林逸缓和一笑,却未开口。
一路无言。
走至校门口,到了分别的时候了,两人道别,分道而行。
*
乔爷豪宅。
日夜躺在床上已经让乔爷厌烦了,“我什么时候康复?”
这句话乔爷已经对私人医生说过数遍了,医生只能安抚道:“爷,手下给您用的药已经是最好的了,您好生休养,很快就能恢复了。”
乔爷深吸一口气,脑海中又出现言清清打他丝毫不留余地的情景,这个女人……这个女人怎么可以这么强!让他不得不服。
乔爷正想着,门外突然走进来一个穿着性感的女人,就是上回来找乔爷被赶出去的女情人,她不信乔爷居然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忘了她,此刻不死心又来找乔爷。
“爷~”女人忸怩着走近乔爷,他一听声音,就道:“滚。”
女人楚楚可怜道:“爷您看都不看人家一眼就冲人家凶,您……”
不等女人说完,乔爷闭着眼睛道:“不要让我叫人把你拖出去,就给我滚。”
爷原来不是这么对她的,怎么可能真的没兴趣了?难不成是有新欢了?女人有些急了,摇晃着乔爷的手,“爷,求您,您不要抛弃我……您是不是又有新人就忘了我了?”
乔爷没有说话。
女人以为她猜中了,瞬间好像被人浇了一桶冷水,希望破灭,之后她被人拽着,即将拉出房间,她奋力挣扎,竟一下咬了手下的手挣脱,“扑通”一声跪在乔爷面前,哭的妆都花了,“您告诉我,到底我哪里比不上她了?”
说到“她”乔爷魔怔的想到言清清,那个女人就不会这样,鬼使神差道:“你哪里都不如她,不想死赶紧滚!”他以前真是瞎了眼才会找这种女人。
女人被他一吓,彻底死心了,爬起来跑出门。
乔爷下令道:“以后不管这样的女人来找我,都给我扔出去。”
“是。”
*
监狱内。
自从孙曜求饶后他就天天受到变本加厉的殴打和屈辱。这对孙曜看重面子的人来说就像是凌迟,比杀了他还要痛苦。
此刻。
孙曜还没睡个安稳的觉就被人拽起来,扔到地上,一群人又围上来看热闹,嘻嘻哈哈的声音不断。壮汉张开腿,摆出姿势,对地上趴着的孙曜嘲弄道:“来,给爷爷表演一个钻裤裆,我们大家伙们都没看够。”
“是啊,是啊。”立刻有很多附和的声音。
孙曜双手握拳,刚想发作,气的浑身颤抖,不过又将这股气憋了回去,尽管现在想把那狗东西碎尸万段,但是不是现在。不,不行!他压抑着暴怒的情绪,每往前爬一步,孙曜的杀人的欲望就成倍的增长。
钻裤裆不算,壮汉想出了一个更过分的,让孙曜舔他的鞋。
他伸出脚放在孙曜面前,意思很明了,“爷爷的鞋好几天没戏了,正好,你帮我舔干净。”
孙曜紧绷着最后一根弦,一再忍受,面目狰狞,这份屈辱,他要十倍,百倍的报复回来!狗日的!杂碎你给老子等着!
他没动,壮汉挑衅道:“怎么,不愿意?还想挨揍?”
孙曜胸口气得要炸裂,就在壮汉即将要上手的时候,孙曜当真去舔他的鞋,十分令人恶心发指的画面,那些人却看的起劲。
“哈哈哈……”壮汉放肆的大笑,他都没想到这残疾会真的来舔他的鞋,看着孙曜呕吐的表情,他心理很受用,“好,很好,我相信你确实服我了,以后我是这的头儿,还有意见吗?”
孙曜摇头,壮汉道:“说话!”
“没有,头儿。”孙曜一口应下,顺从的低头。
“哈哈哈……”壮汉大摇大摆的从孙曜面前走开了,以为他已经成功了,也就没有看到孙曜盯着他背影吐的口水,和他眼神中的杀机。
孙曜从地上爬起来,眯起眼,等着吧,越猖狂,死的越难看!
孙曜独自一人在角落拿出唯一一个被砸的快要分裂的通讯器,偷摸着拨了一个电话,压低声音,恶狠狠道:“你说吧,到底怎样才能派人来!”
这么快就接到孙曜再次打来的求救电话,言苗苗有些意外,她还以为他这种不可一世的人,会宁死不屈呢。看来在监狱里的确不好过。言苗苗妖冶的笑,“有求于人,没个求字,我凭什么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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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的,孙曜咬碎了牙,脸色铁青。婊子,还真当他是傻子?别以为他不知道她背地里耍的什么阴招。言苗苗会好心来救他?搞笑!
等着瞧,这次她的人没死光他绝不善罢甘休!为了引诱言苗苗派人来,孙曜拉下脸,都舍弃了脸面,假意低声下气道:“我求你,赶紧给老子来人!”
孙曜居然这么顺利的就求饶了,言苗苗心存怀疑,不会有炸吧?在听到他仍然不服气的后半句话后,她就打消了怀疑。
挂断电话,孙曜讥笑,和他斗?还嫩着呢!
他现在就等着人来,然后……一网打尽!
言苗苗的房间内。
本来近些天不能再随意动人了,引起乔爷怀疑的话那她就麻烦了。可现在一个大好的机会摆在眼前,犹豫再三,这个险值得冒。言苗苗道:“来人。”
“刷刷刷。”手下们全部站齐,言苗苗下令道:“给你们一天时间,一人装作帮助孙曜越狱,其他人把警队引进监狱,然后全身而退,听见了吗?”
“是。”
“这个任务决不允许有人员伤亡,记住了?只能成功,不能失败!”言苗苗特别交代,因为但凡有一个人没回来那么她私用乔爷的人一事就暴露了,她就完了,所以她必须保证万无一失。
“是。”手下们当即出任务去了。之后,一位手下走上前,“苗姐,那三个人找到了。”手下汇报道,带着三个孩子走进来,这些天他们混的并不好,在社会上迫于生计只能去打工,再不济,就去抢。
“我找你们找的可真不容易啊。”看见言苗苗,三人胆战心惊,“放开我们!”
言苗苗笑,“我给你一个选择的机会,一,顺从我,二,死。”
手下们配合的用枪指着他们的头,他们不敢不投降,连连道:“我们听您的,您说吧,要我们怎么做?”
言苗苗红唇勾起,“很好。那么如果有一个人抖敢叛变,其他人都要陪葬。”
三个孩子打了个寒战,面面相觑。
言苗苗接着道:“也别想着一块逃走,我会留一个在我这,”她盯着他们,一字一句道:“不要妄想挑战我,不然你们会死的很惨的样子。”
看着他们惊骇的表情,言苗苗红唇上扬的弧度更大,“听懂了?现在就去训练,偷懒的,就别想活着出来了。”
被带进训练室的三人尽管有异能,但也熬不过几个小时,里面的器械都是真枪实弹,最后他们都是躺着出来的。
言苗苗看着他们身上惨不忍睹的伤口,皱眉,“这也太弱了,连言清清的人一半都没有。”随即嫌恶的不再看他们,“让医生给他们治好了,第二天再给我训练,直到什么时候能比得上言清清的人了再说。”
此时已是深夜。
监狱的监控室内。
言陌与另一位警官换班,坐在电脑面前,看着监控录像。
突然,屏幕中的监狱过道上出现几个人影走来走去,让人怎么也忽视不了,言陌黑眸一凝,调出各个监狱房的监控,发现了异常。
看见一个鬼鬼祟祟的男人进入孙曜的监狱房,而后,他用枪把监控摄像头打爆,那一层的监控接连受损,电脑屏幕一瞬间一排,言陌豁然起身,当即赶往现场。
监狱里除了孙曜,其余的人都进入了梦乡,如雷的呼噜声此起彼伏。
“啪嗒。”门锁撬动的声音。
躺在床上的孙曜听见有人来了,立刻藏起身,躲进床底下等待时机。
进入监狱房的男人没找到孙曜,背对着孙曜用通讯器向言苗苗指示下一步该怎么办,孙曜趁机对着熟睡的壮汉下死手,堵住他的嘴,直接用手搓瞎他的眼睛,壮汉一下就被巨大的疼痛刺激醒了,“唔唔唔……”他的低吼声从喉咙里传出,眼前一片血红,什么也看不见。他捂着眼,手上都是血,孙曜继续按着他,发泄的把之前所有的愤恨还给他。
孙曜恶狠狠的往死里打,壮汉看不清,根本打不他。他的头被打得变形,用拳头打孙曜没法打死他,转头拿棍子,找准他头
凹陷的地方,用力的捅了进去!
孙曜表情阴狠,沾满血的手抓着棍子使劲的往里压,头骨有碎裂的征兆,木棒也随之断裂。
前来救孙曜的男子正给言苗苗汇报情况,听见声音,看见孙曜打人,连忙向言苗苗禀报。
言苗苗皱眉,孙曜是不会傻到自投罗网的,所以只有可能……她脸色一变,“叫上人,赶快撤退!”
手下听令往门外走,正好碰见了控制住言苗苗的手下而后到来的言陌。
言陌见他想走,动作干净利落的钳制住他,交给身后的警员,“两个人压回审讯室。”话音刚落,迈步走进监狱房。
壮汉已经陷入昏厥,孙曜正想弄死他一了百了,突然听见门口有脚步声,立刻躺回床上装睡,好在他这回运气好,没被言陌察觉到。
言陌一踏进房间就敏锐的闻到了血腥味,当即打开灯,所有犯人都被迫醒了,“一分钟,所有人穿好衣服站在我面前。”言陌的话语具有威严,一分钟不到,全部的人,除了壮汉,都站成一排。
小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