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走。”安久一秒钟都没考虑立即回答。

傅臣商给的选择她没一个想要的,但是她能说你走我留下这种话找死么?

最后只能依依不舍地和傅景希道了别。

其实不想走,其实我想留……

到了机场,距离登机正好还有半个多小时,两人又没有行李,很快就换好登机牌过安检进了VIP候机室。时间居然掐得这么准,这厮早就算好了吧!

登机之后坐得是头等舱,这来回的待遇简直是天壤之别,当然,心情也是天壤之别。

可以感觉出身旁傅臣商的状态有些躁动,不似往日的淡定,肯定是因为在飞机上不能开手机没办法接收到苏绘梨的消息而焦心吧!真是的,就算你能开机又怎样,难道还能从飞机上跳下去?

“三千。”

从景希的公寓出来起傅臣商就一直沉默,这会儿终于开口,一开口就是大招。

该来的果然还是来了。

“我没钱。”安久消极抵抗,靠着窗户,闭上眼睛,死猪不怕开水烫。

“那就肉偿。”傅臣商用一副道貌岸然的嘴脸说出句特无耻的话。

“……”比她想象中的还要凶残,安久终于被逼的打起精神试图谈判,“能罚抄写单词吗?一个单词一百!”

“一个单词一百,你倒是真敢开价!”傅臣商不遗余力地嘲讽着她的天真。

看来是不行了,安久对着手指问,“那一次抵三千吗?”

“抵一百。”傅臣商面无表情地回答。

一次一百,三千三十次,按照一天一次算,一个月下来,她都没有一天可以休息了?

傅臣商咬牙切齿,“把自己跟那些女人比,宋安久,你可真有出息。”

安久侧过身子看他,“我就不懂了,我怎么就给你惹事了?你守着旧情人,我一点儿都不去找你麻烦,自个找乐子,多温柔多体贴?到底哪儿碍着你了?如果你觉得彻夜守护别的女人没错,当然,这件事我也没觉得你做错了,人之常情,但我去看我兄弟难道就不是人之常情?我跟他有暧昧,你和她还有旧情呢!凭什么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不等傅臣商开口,安久立即往下挪了挪,迅速躺倒,抄过毯子,蒙头就睡。

她这是总结出经验来了,既然吵不过他,那就做最后一个说话的人,绝对不给他反扑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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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臣商和安久说话的声音很低,不过傅臣商隔壁的男人都听到了,此时忍不住轻笑出声,调侃地问,“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