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两人的相处看似跟往常一样,但难免还是沉默的时候居多。
现在安久还并不知道苏绘梨做得那些事,也没有看到那些东西,情绪就已经受到影响了,他不敢想象如果苏绘梨安排的一切都发生,更甚至,如果她赶上了,亲眼目睹了苏绘梨的死亡,她会怎样……
所有的罪孽都是他犯下的,他不想她承担任何压力。
苏绘梨的死再次提醒了他作为罪魁祸首所做的错事,五年折磨怎么够洗清他犯下的过错,他甚至开始害怕,害怕碰触和接近她,因为不配……
香江公寓。
哄着两个孩子睡着之后,安久和莫妮卡一起蹲在客厅里喝了点啤酒。
安久跟她碰了碰杯:“恭喜你搞定工作。”
莫妮卡如今在A市一家排的上号的美容养生会所做营养师,今天转正。
“谢谢!对了,桑桑怎么样了?最近很忙吗,都好久没见到她了。”
“是啊,因为快杀青了,我也很久没见到她了。那丫头平时大大咧咧的,一忙起工作比谁都拼命。她的合约快到期了,听说美国那边有家公司想签她……”
“那她准备跳吗?”
“可能,你也知道,她一直很介意被人说靠关系。”
安久虽然一直在跟她聊天说话,但很明显看起来没什么精神。
莫妮卡了然地拍了拍她的肩膀,“你知道吗,之前在美国,我痛苦得实在忍受不了的时候就连看心理医生都没用,那时候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