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小龙连忙摆手，正色道，“嫂子，你别误会。我真的是为了查病因。马哥之前也提到过……呃，说他力不从心，所以我怀疑你们的症状可能跟这个有关。”

其实，马老二说个锤子，都是黄小龙自己猜的。这么说，只不过是为了让秦如烟安心，说真话。

现在找不到病因，患者的每一句话，都可能起到拨云见日的效果，所以必须仔仔细细问清楚。

秦如烟闻言瞪大眼睛，声音都提高八几度，“什么？他连这个都跟你说了？”

她气得攥紧被角，“这个老不羞的……”

“嫂子你别激动！”黄小龙赶紧安抚道，“马哥也是被我逼问得没办法才说的。你看你们现在这症状，明显不是普通病症，不调查清楚怎么行？”

这么一说，秦如烟也觉得有道理，于是犹豫一下，还是开口，“其实……每次也就……两三分钟吧。”

“两三分钟！”黄小龙一听，心里顿时了然。难怪秦如烟会说算是，马二爷这质量，确实有点……不太够看。

“嫂子，那你们……过程中有没有什么异常的感觉？比如突然发冷，或者身体不适？”黄小龙继续追问，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专业严肃。

秦如烟犹豫一下，最终还是摇了摇头，“没有……就是和平常一样。只不过……”她顿了顿，声音更低了，“就是结束之后，我总觉得特别累，像是被抽走了力气一样，但当时也没多想……”

黄小龙眉头一皱，敏锐捕捉到关键信息，“被抽走力气？具体是什么感觉？”

“就是……浑身发软，连手指都不想动，而且……”秦如烟回忆着，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对了，那时候我好像感觉到一股凉意，从小腹窜出来，但很快就消失，我还以为是错觉。”

“凉意？”黄小龙眼睛一亮，追问道，“具体小腹那个位置窜出来的？”

“这......”秦如烟越看黄小龙越古怪，刚才问的也就算了，可现在，怎么问的这么仔细，几乎快等同于在现场看了。

这事儿是能对别人详细说的，即便专业医生，那也不行啊。

何况，黄小龙还是个血气方刚的大小伙，自己对他还有一定好感度......

“小龙，有必要问这么清楚吗？”秦如烟红着脸，眼神不善看着黄小龙。

黄小龙却一点觉悟也没有，眼神急切，“嫂子，这个问题很重要，这个问题回答完，我就不问了。”

秦如烟见他神情认真，只得咬着嘴唇低声道，“就.....就是丹田往下三寸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