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郁闷的是，到现在他都不知道席宁那个女人是怎么办到的。

他想不通。

程牧拉开椅子在他对面坐下，好意提醒道：“她不可能像资料上写的那么简单。”

“程牧。”傅子黔蹙起眉尖，警告的意味很足。

程牧摊手，桃花眼一挑，神秘兮兮的凑近对面的人，“你不会是，真看上人小姑娘了吧？”

本来，陈宇说的话，他一个字不信。

傅子黔，什么人？

女性绝缘体。

厌恶女人跟得了恐女症似的，怎么会突然和哪个女人有奸-情？

但现在，他突然有些信了。

“考核的事，到此为止。”傅子黔站起身，眉眼微敛，骨节分明的手指理了理袖口，淡漠而又矜贵。

“鹰隼近两年来，浮躁了。”

他扫了一眼程牧，转身离开。

留在审讯室的程牧摸了摸下巴，挑花眼微眯。

浮躁？

是有点。

——

王林找她谈话，席宁一点都不意外。

坐在办公室，她甚至在想，待遇还挺好，王教官亲自接水递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