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杳喘气,“不行,我觉得我腿软。”
说句实话,她第一次跳伞都没这么“软”过。
——
席宁再次过去时,龚桠就站在高架上,一脸生无可恋。
见席宁过来,她平常冷冰冰的神色顿时垮了,“不行,席宁,我有点怕高。”
以后,真有这些训练项目,她想她可以选择狗带了。
席宁掀了掀眼皮,“怕可以退出,选择弃权。”
龚桠哽住,“你就不劝下我?或者给我点诀窍?”
“没有诀窍。”
龚桠站在边上,往下望了眼,怀疑人生的询问:“这么高才十米?”
席宁:“别磨叽了,赶紧跳,时间紧。”
龚桠:“………”
等她缓缓不行吗?
“这项目就是要你克服恐惧与自卑,平衡技巧倒是其次。你如果怕,就多看看下面。”
龚桠无语,“怕的话,不是应该不看下面?”
席宁挑眉,“多吓吓就习惯了。”
龚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