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又听水声,渐渐的思绪就散开了,一会想:他还在她就洗澡,一点警惕性都没有,不知道男人是很危险的动物吗?还是她对他很放心?
一会又莫名幻想起她洗澡时的样子……
这么想着,就想得一身火气。
傅子黔清了清嗓,强压下去那些‘非非’。转而又在想:她为什么一回来就要洗澡,她和薛谌那小子做了什么?这么晚才回来,似乎还聊得挺开心?
又酸又涩。
傅子黔耐不住,继续在小房间里转,一圈又一圈,停不下来。
烟燃尽了,他也没打算继续点。打开小窗,让烟味渐渐散尽。
等席宁出来时,男人‘淡定’的坐在椅子上,在翻一本书。
席宁穿的体恤衫和迷彩裤,都是洗干净的。
她简单擦了擦头发,就扔下毛巾,走到床边坐下,二郎腿翘起,不悦开口:“长官,又有何指教啊?”
大半夜的不睡觉,蹲她做什么?
吃饱了撑的?
傅子黔骨节分明的手指蜷了蜷。
他合上书,长腿一动,椅子就转了半圈,正面面向席宁。
男人也不说话,就那么盯着她。
一双漆黑而漂亮的瞳孔,似平静,又似乎波涛汹涌。
席宁被他盯得发怵,“咋了?是还有想问我的?”
席宁以为他昨晚没问清楚,或者又有了新的疑问。
傅子黔抿了抿唇,问:“这么晚回来,去做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