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女子的手还在抖擞,梭还在变大,尖尾已堪堪挣破水膜。
神瑛连忙又喷了一口,梭子还在鼓撑水膜。
一口两口三口,神瑛只有不断地喷,一层一层地包裹过去。
女子突然感觉不对,手脚施展之间,受到某种看不见的阻力。
就在水膜的有限空间里张牙舞爪,脚踢手挠。
终于慢了下来,最终颓然坐在地上,梭子也恢复原状,跌落下去。
“田真,快来把她绑起来。”
“你这么忙乎还知道我没被打死?”
原来田真那边恰好已摆平了那六人。
田真不知哪来的绳子,贴近女子,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反反复复绕了不知多少圈。
其实,此刻他绑的还是水珠,水珠已成了密密实实的绳球。
水株壁膜逐渐消退,绳子就直接接触到女子的身子。
神瑛也上前,与田真各拉一个绳头,不断地抽紧,直至把女子绑得严严实实。
还好两人心生怜悯,让她留个头出来,像个雏鸡刚要出壳。
“我们不杀你,你把人交出就行。”
“哼,算你们能,人在里边,你们自己去找。”
女子声音听来还硬得很,看来底气也似乎很足。
田真又用绳索把那已经颓废在地的六个男人绑好。
拿起梭子,递给神瑛:
“这个东西对你和她这类人有用,我们一般人不会玩。”
“我和她这类人?你什么意思?”
“好了,你懂的,我们进去找人。”
神瑛一边走一边把玩梭子。
田真却道:
“神瑛,你不要乱玩,这东西能放还要能收才行,玩大了不会收,你扛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