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原笑着接道:
“还有一个了。”
春妃神色一凝:
“谁?那个刽子手?”
能儿摇摇头:
“那个?不算。我听说他两人是假夫妻,当初刽子手只是为了掩盖自己的身份,玉兮则是为了报救命的恩,而且正要寻求一个人保护自己,两人就一拍即合,当时也是权宜之计。女人难啦。”
春妃深有同感地叹口气:
“原来如此。其实,哪个女人没有难处?”
还是能儿搭话:
“娘娘也有?”
春妃捏起左拳,撑着左腮,才慢悠悠道:
“我的难处其实就是做不到放下两字,我一直在做,可是感觉还没有完全放下。”
能儿连眨几下眼:
“刚才娘娘不还说皇上不会有事的吗?除去皇上,您还有什么牵挂的?”
春妃脸色一下变得落寞起来:
“不仅仅是他,还有许多。其实,我倒很羡慕你。”
能儿一听,张大嘴巴,用手指指着自己的鼻子,一脸的迷惑:
“羡慕我?”
“因为你没有牵挂。”
能儿低眉沉思了一会,才道:
“娘娘,其实我很羡慕你的。因为娘娘你有牵挂。”
“其实我更羡慕玉兮,因为她本有牵挂,而且有人牵挂她。”
春妃一边说着,一边低头摸摸手中那一对泥人,又抬眼问玉兮道:
“玉兮,你怎么一直沉默不语?那个刽子手因为我们来了而离开此地,我感觉很是过意不去。”
似乎一直处于迷蒙痴呆状态的玉兮这才接了话:
“娘娘宽心,他们本来就要离开的。”
春妃倒是疑惑:
“他们去了哪里?”
玉兮叹口气:
“具体的我也不知。怎么说呢,他与那三百人,是个特殊的人群,都是刽子手出身,手上沾满了鲜血。有一天他们不想再干啦,但这世界已经不容他们。后来,有一个人告诉他,他们这类人必须经过五行洗练,也就是说要在金木水火土之地,各修七七四十九天,才能重新为人。他们已经到过沙漠那个土属之地,后来又找到了这个金属之地,接下来要继续寻找木属、水属、火属之地。”
春妃似乎还有一事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