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该如何答,毕竟苏清风为她挡剑,她无论如何是愧疚的。
裴玄又问。
“是心软?是愧疚?还是你也心疼他?”
阮流筝昨晚便想问他这个问题了。
“心疼与愧疚……有什么不同吗?”
她腰/封被裴玄抽/走,大手liaokai衣/裙抚/上她的肌肤。
“当然有。”
裴玄压着她到了床榻上,阮流筝对上他沉沉的眸子。
“如果你心软与愧疚,孤会吃醋。”
“但如果你心疼……”
阮流筝仰着头问。
“会如何?”
裴玄对上她的视线,忽然倾身覆了过去,他捂住她的眼,任动作纠缠间早上才包扎好的伤口又撕扯开,鲜血淋漓,皮肉翻开,他咬在她脖颈,沉下身子,不置一词。
阮流筝顿时攥紧了他后背。
“殿下……唔……”
青天白日,外面人来人往,内殿里,她如一股/水/软/在裴玄怀里。
裴玄已对她了如指掌,没一会,两人的衣裳落在地上,她摸到了裴玄胸膛前的伤口。
“您身上有伤……”
她喘息了一声,又被裴玄吻住。
那大手摁住她的手腕,他说。
“伤会好的,好不了也无所谓。”
一句话落,阮流筝勾住他的脖子喘息了一声,再说不出一句话。
一个时辰才歇。
等一切结束,他身上的伤口早被撕扯开,那鲜血将纱布都染红,裴玄却丝毫不在意这疼痛,他只看着阮流筝沉睡的侧脸。
想起了她的问题。
如果她心疼苏清风,跟着他走,那自己会如何?
身边的人轻轻动了动身子往他怀里窝,裴玄轻轻抚她的秀发,眸光阴暗,轻笑一声,说的话让人不寒而栗。
“我会杀了他,再将你困在这殿内,让你与我一同沉沦,日日欢好,等你爱我……或者恨我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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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流筝再醒的时候,裴玄已不在内殿,这午后的荒唐让她颇有些不知所措。
她动了动有些酸涩的腰肢,忽然想起了裴玄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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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现在有一个机会摆在她面前,她会想走吗?
阮流筝说不出答案,脑子里却全是嫁入东宫的这些天,他维护她,又帮助她,甚至昨日那般情况还以身试险,满身的伤在她面前,他却只说。
“我们毕竟是夫妻。”
太子夫妇遇险一事很快便在朝堂上有了眉目。
江相雷厉风行地查到了长信候动手的马脚,证据呈送上去,还没等文帝判罪,皇后便慌了神。
虽然他们的确在这件事中插手了,可那是因为有人动手被他们发现了端倪,皇后本就恨裴玄,一切能让他不高兴的事,她都愿意去做。
但那绑架阮流筝的黑衣人可绝对不是他们的!
皇后不知为何能查到长信候身上,慌里慌张地去了乾清宫。
文帝此时也正对着折子愁眉不展。
“朕的三儿已没了,六儿成了残疾,底下的儿子们只剩下三个,如今又牵扯进去长信侯和老五,再这样下去…”
他手下哪还有儿子能顶替太子接替他的江山呢?
文帝合上眼,怎么也没想着这件事会牵扯到长信侯。
他正心中烦闷,恰逢皇后在外求见,文帝本不想见,却不知想起了什么,抬手放了人进来。
“皇上,臣妾……”
“你若是为长信侯求情而来,就回去吧。”
他一句话噎得皇后一顿,腿一软跪了下去。
“可是皇上,您不觉得蹊跷吗?”
她垂泪慌张道。
“前面臣妾的三皇子平白无故地没了,如今还没查到凶手,那偏生是您在与太子商议事情的第二天发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