蛟龙眼中露出了意外的神光，一种纯粹的信念从她的眸间流动，和刚刚记忆之中画面呼应，不由得让林封多了几分的感叹。

信念并非执念。

“降灵术、死灵术，这两种术法会让...”

正要说出时，他又产生了些迟疑，说到底他和红伶诡之间还有契约保证双方的主次关系，除去信任外，这也是保证之一。

让噩梦空间签订交易契约吗？

就在他思考时，蛟龙主动飞起，化作了一位头顶断角、身穿青蓝色癸水长袍、面色苍白的女子。

“三清在上，阴河蛟龙癸珂，今日愿追随...”

忽的一瞬间，癸珂停了下声音，好奇的看了过来。

“编号...”

额...癸珂愣了一秒，一旁的红伶诡扭开了头，偷偷地笑了起来。

“三清在上，阴河蛟龙癸珂，今日愿追随...编号，诚心以待，生死与共...”说着癸珂的声音认真了几分道：“不求化龙得道，但求问心无愧！”

似是响应了天地之势，癸珂的声音引来了些许霞光照入了阴宅小院之中。

处于霞光之下的林封迟钝了几秒，感受这周遭无法言喻的宏伟之气，心中的思虑一扫而空：“我要说一样的吗？”

嘻...他身后的红伶诡再也忍不住笑出了声，又害怕天地有什么关注，捂着嘴急忙退到了一侧。

“都可以。”

听到癸珂回应，林封脱口而出：“我也一样...”

“嗡！”

一声钟鸣响起，若天地的见证一般，在林封心中留下了一丝清晰的回音，随后悄然隐匿。

随着霞光散去，他虽然没有感知到任何强制的约束，可心中的疑虑却悄然散去。这种誓言不是契约，不是强制性的控制，是源于双方的信任，是源于人格之上见证，更有天地对立誓者的认可。

诚以待人，信以立身...

林封心中生出感慨，稍稍平复后将降灵术和死灵术的信息交给了癸珂。

还不等他细说什么，一抹灵魂之力主动降临在了林封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