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芨拆石膏拆的太快,就连原本覆盖在伤口上面的纱布和药都被扯了下来,就这么暴露在空气之中。
芫华惊讶于对方的治愈能力,再给他一点时间岂不是就能完全痊愈了?
怪不得他刚刚说再给他两天,原来真的是两天就够了。
“你这样真的能走吗?”
她盯着白芨身上宽松的病号服,尤其是裤子,为了方便手术,裤子采用的都是系带的方式且是一片式的裤子,只要绳子一松,裤子就会整个掉下来。
就算不松,走动之间也会春光外泄。
“我让人送衣服过来,你坐在床上再等一会吧,半个小时的时间我还是腾得出来的。”
这下子换白芨不解了,刚刚着急的是她,怎么现在不着急的还是她。
等了几分钟,衣服送了过来,白芨毫不犹豫就换上了,看起来丝毫不在意腿上的伤口。
接着两人出了医院,直接打车到了机场,从三秦省直接飞到了西海省,落地之后是黄柏开车来接他们。
黄柏是昨晚上一起打游戏的老黄,芫华听他的声音没有听出他的年纪,但是看长相,显然不是很年轻。
对方一口一个白哥叫着白芨,让芫华有一种割裂感。
“那个叔,你年纪这么大了,也叫白芨白哥吗?”
芫华和白芨上车之后她没有忍住问了出来,看这个满脸胡子的中年男人叫白芨白哥还是给了她一点不小的冲击。
白芨坐在后面,他冷清的脸上浮现一抹笑意,手握成拳放在了唇边掩饰住了自己的笑意。
“你叫谁叔啊,谁是叔啊?我今年才23岁好不好。”
正在开车的黄柏转过头对着芫华一脸严肃的说着,“我只是比较成熟,但也没有到叔这个程度吧。”他抽空摸了摸自己的脸,没觉得自己有什么问题。
“我这么阳刚帅气的大小伙子,都被你说成啥了。”
“哦,我昨晚没睡好,看重影了。”
她打量着这个男生的长相,还是没办法将他当作同龄人,索性闭上嘴不说话了。
车子开了一个多小时,来到了一栋庄园中,黄柏将车停稳后跑去搀扶白芨,“白哥,没有准备轮椅,我先扶你过去吧。”
芫华从副驾下来等待两个人带路,跟在两人后面慢慢走着,没有打算搀扶一把。
三个人走到了一面墙面前,不知道白芨是怎么操作的,出现了一个长长的通道。
人走进去后墙自动闭合上了,丝毫看不出痕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