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我们的人。”
“你碰了阿尔比恩的骨头,就别想走出去。”
—
路飞把骨头举起来,往地上一插。
啪一声,地面震了下。
“我没偷。”
“我下去,背上来的。”
“你们要是不信——来背回去。”
三个鱼人对视一眼,神色微变。
能把那根骨头背出深渊的,正常人不可能活着回来。
他们没立刻动手。
为首那人皱眉:
“你知道你背的是什么?”
“那是鱼人祖系之骨,是誓约的载体。”
“它不是武器。”
“也不是勋章。”
“它是我们世代守着、没法碰的东西。”
路飞低声道:
“我没想拿它当武器。”
“但你们放着它在下面,连碰都不敢碰,它就只能烂着。”
“我不想它烂。”
“它压着我,我就扛着它。”
“你要抢回去,我也不拦。”
“但你得——扛得比我远。”
—
水域深处,一道沉声传来:
“让他进来。”
那声音老、沉,却清楚。
三名守卫立刻收兵,退至两侧。
一道潮浪卷上阶道,托出一座骨石王座。
王座上,坐着个瘦老鱼人,身披深藻色战袍,右眼失明。
他就是鱼人王室最后的长者——珀尔达斯。
他盯着路飞。
不是敌视,是打量。
像看一个不该出现的人。
“你背的,是我们不能碰的东西。”
“但你碰了,还没死。”
“那你就是——它认的人。”
路飞没说话。
只是把那根骨头从肩上拿下来,轻轻放到他面前。
“它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