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时后,在凯瑟琳绝望的祈求下,陆飞和雅克夫互相配合,在经过隧道时打开了车厢门,把两具脱得只剩内衣裤的德军士兵尸体给扔下了车。
凯瑟琳红着脸进了小隔间去解决问题了,淅淅沥沥的声音听的两人也一阵尴尬。好在大家都明白,身处战争年代矫情不得。
很快就忘了这些细节,只要能保住小命这些都不叫事。
三人随后吃了点东西,靠在弹药箱上睡了个午觉。
火车吭哧吭哧的不停开着,直到天色墨墨黑仍是不停往东。
睡醒后无聊到疯的凯瑟琳站着,走着,扭着,精神都快出问题了。
陆飞打开手电照了一眼,摇了摇头。
“小姐,冷静下来,我们正奔向自由,不是奔向蛇窝。”
“我知道,可现在一片漆黑又没地方活动,难受啊。这让我想起了集中营!晚上只能饿着肚子蜷缩着身体睡觉,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清,好像被整个世界抛弃了。”
凯瑟琳苦着脸坐了下来。
“唉,我理解你,跟你一样害怕,车长,手电开着吧,关了就有种绝望感围绕。”雅克夫道。
“现在是晚上7点,吃晚饭吧,雅克夫,把你藏的大块奶酪拿出来。”陆飞为了冲淡两人的恐慌,招呼他们吃饭。从背包里取出了一根又粗又长的香肠。
“谢谢,咦,居然还有酒?我也要喝。”凯瑟琳见陆飞掏出了瓶伏特加,发嗲的晃动着上半身,准备用女色攻击。
“别,扣上纽扣,给你还不成吗?”
“我也要喝,这味道想了快一年了!”
有了酒精的迷惑,两位受过严重心理创伤的同伴开心了起来,终于有了要逃出牢笼的幸福感。
借着酒劲雅克夫搬了一箱弹药在面前,嚷嚷着要打开看看。
陆飞也有点好奇,掏出匕首就开箱,闲着也是闲着。
长60厘米,宽和高大概都30厘米左右的木箱被撬了开来。
箱子里是两枚炮弹,边侧还放着盖子和引信及安装工具。
“shit!不知道这是88炮还是其他小型榴弹炮的炮弹,难道这一节车厢装的都是炮弹?”陆飞咋舌不已。
“是啊,不知道前面那些车厢里是什么?就这一节车皮就够我们红军战士受的了。”雅克夫脸色沉重,伏特加都不香了。
“太吓人了吧,万一这些炮弹有一枚爆炸,我们就变灰灰了。要不我们跳车吧,到哪儿了?”凯瑟琳慌张的伸过头来道。
“去去去,别起哄,没安装引信的炮弹是很安全的。这里又没有高温炙烤,也没有其他引爆设备。要跳车你下去,华沙还没到呢。”
“那算了,还是车长帅一点,我就不下去找波兰帅哥了。”凯瑟琳听到没危险一下就放松了,嬉皮笑脸的解释了一句。
雅克夫在旁不语,眉头紧皱。
陆飞摇摇头,知道他想什么。
“大哥啊,我们还没逃出去,你就想着搞这事,不妥啊!我千辛万苦故意被德军俘虏,在集中营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才把你个祖宗救出来,顺便还搭了个赔钱货。
你就别添乱了,安安静静的离开不好吗?”
陆飞抓过酒瓶灌了两口,缓解一下要疯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