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简直颠覆了她几十年的认知,可刚刚指尖触碰到燕灵姬腕间那一抹嫣红时,她分明感受到那朱砂印记的鲜活,与未出阁少女无异。
“王妃似乎还是处子之身,并未行过房事。”
张嬷嬷终于艰难地吐出了这句话,虽然她也难以置信。
“你说什么?”
叶天猛地从太师椅上站起,腰间的玄铁佩剑随着动作发出清脆的撞击声。
他的瞳孔猛地一缩,如鹰隼般锐利的目光中满是难以置信,古铜色的脸庞因为震惊而微微抽搐。
守宫砂?
方才他被满腔怒火冲昏了头,只顾着逼问对方魔教身份,竟忽略了如此重要的细节。
“此事事关重大,可确定没有差错?”
张嬷嬷赶忙上前一步,浑浊的老眼里满是笃定。
“将军,老奴在府里伺候了二十余载,经手查验过的姑娘没有一百也有八十,这方面从来不会出差错的。
是不是稚子,老奴摸了摸就知道,断不敢有半句虚言!”
“张嬷嬷,这件事不得向任何人透露半分!”
“是,老奴明白!”
张嬷嬷连连叩首,这种事情她可不敢乱说。
叶天转身大步向屋内走去,红玉抱着铜盆小跑着跟在后面。
“你去前院招呼一下新来的好姐妹孙云娘,就说本将军稍后便到。”
红玉这才知道,那个刺杀公子叫冬菊的女人被抓回来了。
这女人到底在玩什么把戏?
叶天快步走进了屋中,就听到了燕灵姬破口大骂的声音。
“叶天,浑蛋,你快放开我!”
屋内,燕灵姬保持着金鸡独立的姿势,如同一尊精美的瓷像。
她浑身被内力定住,发丝凌乱地散落在肩头,眉眼间却依然带着三分冷艳七分倔强。
想起方才张嬷嬷那粗糙的手在自己身上摸索,她气得浑身发抖,一张俏脸涨得通红。
她咬着下唇,声音里带着几分难堪:“我要如厕……”
从被抓进这间屋子到现在,快两个时辰了,她一动也不能动,双腿早已麻得失去知觉。
此刻更是被尿意折磨得面色发白,难受得快要哭出来。
“王妃,说说吧,你手上的守宫砂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要是说了,自然可以放了你。”
“别跟我装蒜,刚刚张嬷嬷已经跟我说了,你并非妇人,你知道我在说什么。”
他目光扫过燕灵姬吹弹可破的肌肤,心中越发疑惑。
三十好几的女人了,还肤白貌美,如同十八岁花季少女,且还是稚子之身,这怎么想都觉得诡异。
更何况她还是魔教的人,又跟在成王身边,这背后究竟藏着什么秘密?
他的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根据书中记载李婉儿称帝的当夜似乎发动过夜袭,难道其中有什么关联?
“你快放开我,让我去如厕,我就告诉你。”
燕灵姬紧咬嘴唇,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犹豫了片刻,终于艰难地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