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他多爱李春燕是没有,但这娘们识情趣,会叫会夸奖人,每一次涌动都会呻吟夸奖着,这才是男人的恩物。

不像他的娘子躺着一点不会配合,任由自己施展没有互动。

林张氏还在恼着他,特别提到30两心都会滴血,平常年份一斤一斤去壳的米才4文钱,30两银子够买多少粮食,拌一拌菜可以吃多久呀!

于是暴脾气的训斥着小儿子,“你给我老实点闭嘴,明天天一亮你也要起来干活。阿福你继续说全县粉笔你们做可以赚多少,好赚吗?”

“娘,说起来是挺多,但分的人也多,县衙过手的人都要分一分沾一沾光,赚点辛苦钱只够吃好用好一点。”林鸿福算长了心眼,不敢和他的娘说实话,不然又是有事。

“那你说说为什么要赔这么多钱,给李什么这个贱人,她的逼真镶金还是镶银了?”

林鸿福仔细介绍道:“娘,他们河水帮本来是县城东片的人,黄姓和巫姓两个合在一起,有上百个敢打敢拼不怕死的青壮,平时干些平账平事的活,包括干些仙人跳,妓院和地下赌场,捕头这些都有利益里面,给他们30两是为少生事。”

林张氏质疑道:“你怎么知道那个姓李的贱人是河边帮的人?万一不是呢?”

二叔忍不住接过话:“因为我们见过这个李春燕,被他们盯上的人都要破财消灾,家产至少去一半人还被他们打的半死,三弟,这一次如果不是我们回来,后面会发生很多事,这些人哪个不是手段毒辣,要钱不要命的。”

爷爷林庆繁也开口:“东片黄生旺我也知道以前叫猛虎帮,几代人都是吃这个饭,他们家男丁没有一个不横死,又蛮又横花钱免灾就好。三儿你得感谢你大哥二哥。”

林鸿福平淡说:“自家兄弟感谢就不必,三弟读书人不要再犯错就好,岳丈说像他们这样人是废渣,风光三年死一批最长不过5年,所以不值得我们和他们争执,花钱消灾就好。”

林张氏有些害怕,这些可是亡命之徒,“阿福,阿碌以后你们碰到了他会还会发生什么样事吗?他们会来纠缠你们吗?”

“那不用担心,他们学乖了从猛虎帮改成河边帮,意思是警醒自己,听说以前连官府的人都敢打,被绞杀充军几次见官骨头都软了,当官才是真正大爷,混帮派在官员眼里就是抺布一样的东西。”

“那还好还好。”林张氏连说两声后知后想起来,“阿福我们家可没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