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枝憨憨劝说,“小郎君,在小姐家做仆人多好,吃的好每天有肉,四季有新衣服;住的好有厚实的被褥,还在地龙通过各个房间,很舒服的。”

林泽阶笑笑,“我还是不高攀,回去做个农家的小子吧!刘盈语我当你是朋友,没想到你却想让我当仆人。”

“当我家仆人有什么不好,多少人想当还当不上,”刘盈语苦口婆心劝说,“你给我做仆人,长大了我给你捐个官当,你读书不就想当官吗?”

“我读书是想当官,但不想当捐官,想当布衣可以傲王侯的官,大丈夫搏功名,只可直中取不向曲中求是我所愿。”林泽阶不想再和刘盈语多说,一个小孩子怎么会理解自己的傲气。

林泽阶快速的转身,走出刘家的别院,不听她们主仆的叫喊,很快的回家。

外婆在家奇怪的问,“阶儿你怎么这么快回来,看过刘家的别院漂亮吗?”

“外婆,我只到东南方角的跨院门口没有进去,不过从布置来看是很漂亮吧。”

外婆看出两个小孩子发生争吵,劝说道:“阶儿你们是不是闹矛盾了,外婆和你说人有三难,做富贵人家婆婆难,做富贵人家人师难,做富贵人家的师友难。平时少和刘小姐接触,我们过我们的日子。”

“外婆那个河心岛是刘家的吗?”林泽阶问询起来。

外婆皱眉思考着,“我也不太清楚,不过造桥上去好像听说是刘财主出的钱,他不跟我们周围的人接触,很神秘,他们家的仆人都很少在这一带出现。”

“我知道了,外婆我去读书。”林泽阶不多说什么,免得外婆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