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朝廷公平公正,下官没有看过有这个条文。”江县丞语气中带有一丝不自信。
“是没有发明文,你以为朝廷会允许你下克上?监督本官自有别人,本官不想当官上奏朝廷说与你不和,你这县丞做到头了。”钟县令威胁道,“本官进士还有起复之日,你还有吗?”
一下把江县丞进来时的嚣张气焰打下去,脸上阴晴不定,不说没面子,说多怕钟县令书生意气,鱼死网破不顾一切拉他下马。
朝廷对进士极多优待,刑不上士大夫,这里大夫就是进士,快亿万人口三年选出来300人,非谋反就算民愤极大朝廷不忍杀害。
别的人看到江县丞被县令怼,礼貌着不笑,林泽阶主刘盈语肆无忌惮,抱着肚子笑,“哈哈哈,哈哈哈 。”
江县丞本来被县令说的哑口无言,进退两难,对于林泽阶刘盈语笑他,很愤怒的问:“林神童你笑什么?听说你倒背如流,然后就骄傲了是吗?”
“什么听说倒背如流,我是真的倒如流,为本县文教抢回面子,也为你政绩提供了几次的好处,怎么县丞大叔你也要恩将仇报?”林泽阶毫不客气的问。
“我没有恩将仇报,你可不要诬蔑人,小孩子说话也要负责任的,不然算到你家大人头上。”江县丞很会威胁人。
林泽阶最不怕伪君子类型的人,“你还说没有恩将仇报,我为永漳做这么多,年龄太小没有受赏,舅舅们代替我受赏进县衙,你是怎么对他们的,处处为难,这个事洒传单或者贴公告来论一论,你有没有恩将仇报? ”
“本官何时为难你舅舅了,”江县丞不屑的说道:“你舅舅不过是一个小吏不值得本官为难。”
“不值得为难我舅舅?”林泽阶把放在桌上的文件递给江县丞,“你看这四份文件合格吗?有这么紧迫要连夜重抄吗?”
江县丞一目行扫过文件,“为难你舅舅的人是户堂的人,与我何干?”
“兵堂是你江家的人吧!难道没干这种事?”林泽阶反问,反正无论如何不能再让他们欺负舅舅。
“陈河泊,陈思腾陈老虎,你家里没人吗?要一个小孩子出来为你们出头?”江县丞找陈家人来论战,他有身份上的优势。
林泽阶自然不会如他的意:“县丞大叔,全县人都知道,你们家当年是资助李司马而发迹的,还到处宣传,我舅舅有我这个外甥怎么不可以?”
“你能和李司马比吗?”江县丞骄傲的说道:“你是神童,但是李司马当年比你强多了,小小年龄不要狂妄自大。”
李司马就是江家人最敬佩最骄傲和最硬的靠山,不容别人诋毁,就像逆鳞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