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子您这次去府城是什么事可以说吗?”林泽阶好奇的问。

“是因为当年指点我迷津的老师不行了,提前通知我过去的,当年没有他的指导,我也考不上秀才。”陈老夫子叹气,“我们这种小村的人,没有钱买书没有经验,科考纯属拼天赋,看的时文都是过时的,很难和大家族的学子比肩,有的考试的风向变化,我们都不知道。”

“夫子一代人一代人的积累,我们在您带领下,向前迈了一大步不是吗?”林泽阶安慰着他。

“科考太难了,我们这么多年才等到你一个读书种,你是我们的希望。”陈老夫子深情的抚摸着林泽阶的头。

“我会竭尽全力考上功名,不让夫子您失望。”林泽阶保证的说道。

林泽阶和陈老夫子说了练字的方法,让陈老夫子叹息着。

外公陈建关回来,外婆和师娘一起过来,陈姓的族长和甲首都跟过来。

林家院里很热闹,堂兄们见到陈老夫子就想躲,吃饭时避不开,他们没有办法做到林泽阶自律,只能低着头。

陈老夫子问了几句功课,没太为难他们,科考这场游戏,不是每个人能参加的,论起残酷性不比沙场差。

没有天赋苦苦挣扎没用的,层层淘汰县试五场,府试,院试,一一场一场下来,功名沙场不见血,功名的名额太少了。

外公和陈老夫子说起村里最近的变化,成立学堂是青天大老爷要求,也是必须的,工坊越来越多,那些手里有钱的父母想让儿子读书,不做睁眼瞎。

还要成立巡逻队,借住的远方的亲戚们越来越多,没田没地的人想到工坊里做工赚钱,运货来卖的货郎多起来,没有秩序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