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问题,不过黄大叔跟我很苦的,你儿子吃得消吗?”林泽阶认真的问道:“不间断的每天天亮起来,一天下来学个不停,一天不难坚持才最难,我的堂兄和表哥们都吃不消,学我没几天后就打退堂鼓了。”
黄生旺确定说:“我儿子如果吃不消跑了,我不会怪你,不会再纠缠你了。”
林泽阶不再劝,每天坚持没有超越常人的自律精神是熬不住,说再多没用,这种心境不是一般人有的。
张径香的长随送来了50两的银子,并让黄生旺说出他哥哥的名字和苦役营的编号,拉着林泽阶练字的说一会话。
150两的银子放在桌子上,由陈老夫子推给黄生旺。
黄生旺推辞道:“这钱我不能收,我和黄瑞春有仇,本来就想私下带人去伏击他们的,以我们人手没有披甲对付黄瑞春,说不定有死伤,哪有这么轻松。”
“这是你的事情,我们答应该给你的赏银就应该给,这是你应得,怎么分配是你的事。”陈老夫子站出来说道,“你要跟我们就要讲规矩,希望你在永漳多讲道义,得饶人处且饶人。”
黄生旺特别敬畏陈老夫子这样的读书人,看一眼在练字的林泽阶,“知道了夫子,我就贪心拿个30两,剩下虎爷和捕头你们拿些吧!还有刘府的护卫人不在这里,应该要分一些,这是搏命钱我一个人拿不动。”
大舅陈思腾一摆手:“生旺,我这一份算你的,你带路还出手砍人多拿一些是应该的,我家有工坊的股份,一家都在公门,苏哥你也别谦让,家里买了地呢!”
黄生旺摇头,“虎爷,你忘记了,台球这玩意很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