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人粗俗,没讲这么多礼,很多贵族回避礼节做不到,怕不小心冲撞您,您也为难,处理还是不处理都是麻烦。”林泽阶作出解释。
“好啦,刘伯母原谅你了,以后你得先解释明白吗?人情事故顺序的细节要做好,”刘夫人教林泽阶,表示原谅他后,对张径香问道:“径香,泽阶家的菜真的这么好吃吗?”
“真的,大出乎我的意料之外,泽阶家里做出来的菜香嫩滑甜,是极致的口味享受。”张径香大加赞赏起来。
刘夫人惊讶的嘴都合不上,“比我的厨师做得还好?要知道我这里个顶个都是大厨。”
“嫂子你不信就问问泽阶。”张径香想着分散林泽阶的离愁,知道刘夫人很疼爱林泽阶,希望他们之间有更深的羁绊。
“看了一本书然后照着做了几样菜,味道还行,我把单子写给刘伯母,您试吃一吃看合不合口味。”林泽阶只能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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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刘夫人性子很爽朗,没有扭扭捏捏,“妾身想试试让进士大人赞不绝口的菜是怎么样的,需要什么你说一下,等下就能做一做。”
林泽阶开始把菜单写出来,怎么做一步步标出来,算是练字,张径香在旁边指点着,写字要注意细节。
刘夫人终于感觉到不对味,“陈老夫子怎么没来?敬辉,是不是你把消息透露了?”
“是的,嫂子,我要走的事和泽阶说了,”张径香惆怅说着,“这段时间多亏你和兄长的照顾,让失意我才不至于郁闷。”
“说什么客气话?”刘夫人埋怨着,“你我两家又不是初相识,你呀这次起复后不要再和人辩论了,争那些口舌只会引火烧身,哪天入内阁,世上想趋炎附势的人不要太多,你要成立学派,为你摇旗呐喊的人排着队捧着你。”
“之前是小弟幼稚了,这次东山再起一定会压住争执的心,让那些想整我去边疆,让没有出头日子的老家伙们知道害怕。”张径香咬牙切齿的说道。
“在这里说一说还行,到别处可不能这样说,为国朝效力到哪都一样知道吗?”刘夫人叮嘱着,“不要再轻易离开京城,没有皇上的圣眷再好的口碑又如何?还好你有定力没被诱惑调到边陲,不然回中枢不知要什么时候。”
“不经搓磨老天真,这次失败不算一件坏事,让我更清楚看清谁是朋人谁是坏人,”张径香感叹着,“官场中杀人不见血,但凡我没有忍住当官的心就上当,对了兄长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