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小郎君不回答,哑口无言了吗?”竹叶步步紧逼。
被竹叶质问,林泽阶想了下回答:“小说只是弥补生活的缺憾,于嗟女兮,无与耽兮;士之耽兮,犹可说也;女之耽兮,不可说也。才是真实。”
同样出自《诗经》中的《卫风·氓》意思是:唉!姑娘啊!不要对男子过分迷恋!男子沉溺于爱情之中还可摆脱,姑娘沉溺于爱情中,就无法摆脱。
“小郎君真是狠心的人。”竹叶幽怨的娇嗔,“你说的深情的女子是那个苏小小吗?”
“事关名节别指名道姓,这话里说得是所有女子。”林泽阶说完不再理会竹叶,从书架上抽出想要的书,到登记的本子上写上:借阅《永漳四书大题小题汇总》一本,年月日。
气氛沉默,刘盈语看着窗外发怔。
林泽阶对刘盈语委屈小脸说道:“小语,代我向伯母说一声,我最近一段时间要去县城参加科考,不能过来了。”
刘盈语猛的抬起头,脸上的委屈化成惊讶:“泽阶哥哥,你要参加科考了,不是说十年寒窗,到你15岁才下场吗?”
“为推掉县里管阴阳科训侄子的作保请求,夫子让我先下场练练手,”林泽阶把原委说明,“我得先回去,通知我的爹娘,跟他们说要去县里先订房。”
“泽阶哥哥要去科考,是第一个告诉我的吗?”刘盈语希冀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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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重要吗?”林泽阶哭笑不得,“我想通过题集,琢磨一下我们这个县令的文风,所以第一个告诉了你,满意了吧!”
“满意,”刘盈语从幽怨生气变成笑容满面,“我派人去打听一下这位赵县令喜好的文风有没变,听说这个县令性子很偏执,标榜自己是清流官员,其实是刻薄寡恩贪财的人。”
林泽阶心中咯噔一下,忙于读书他这两年比较少关心县里的事,他的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