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扬州将士,皆愿为使君效死,以报知遇之恩!”
刘繇满意地点了点头,脸上露出赞许的笑容,目光中充满了对太史慈的信任。
“有子义在,我甚是安心,扬州军务,有你分忧,我亦能少操许多心。”
说罢,他的目光又落在了赵云身上,仔细打量了片刻,眼神中带着一丝探究。
“这位赵凡壮士,”刘繇沉吟道,语气带着几分考量,“既然是子义的故交,想必也非寻常人物,定有不凡之处。”
“如今我扬州正是用人之际,百废待兴,子义麾下也需得力臂助,方能更好地统兵御敌。”
“我看赵壮士气宇轩昂,英武不凡,便暂且屈就,担任子义的副手,在军中效力如何?”
赵云闻言,心中虽有自己的盘算与使命,但此刻也不便推辞刘繇的好意,便起身抱拳道。
“多谢使君赏识,赵凡愿听从太史将军调遣,不敢有违。”
太史慈亦是起身,抱拳道:“多谢主公栽培。”
如此,赵云的身份便暂时定了下来,算是在曲阿有了一个名正言顺的立足之地。
又随意闲聊了几句家常,那陆让见时辰不早,便起身告辞,姿态谦恭。
“使君,在下初至曲阿,尚有些许琐碎事务需要打理,就不多叨扰了,便先行告退了。”
刘繇脸上依旧带着温和的笑容,抬手示意道:“陆先生自便即可,不必拘礼。”
“我已命人为你安排了清静的住处,稍后便会有人引领先生前往,若有需求,尽管开口。”
“多谢使君厚爱。”陆让再次一礼,态度恭谨,随后便在一名下人的引领下,缓步退出了厅堂,身影消失在门外。
厅堂之内,只余下刘繇、太史慈与赵云三人,气氛较之方才,略微沉静了些许。
刘繇端起案几上的茶盏,用杯盖轻轻拨动着浮叶,轻呷了一口,眼神平静。
他见太史慈与赵云皆未有离去之意,尤其是太史慈,神色间似乎还带着几分不同寻常的凝重,不似平日那般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