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要小心,即便如此,我们也要谨慎行事,不要让其他将领,看出我们的想法来。”
徐宣是个老狐狸,警告逄安,不要口无遮拦。
“大元帅说的极是。您就放心吧。我心里有数。”
这边徐宣、逄安窃窃私语。
两军阵前,任良和延岑且战且退,
一会儿功夫,就不见了踪影。
“任良去哪里了?”
“我也没有看清楚啊。”
徐宣问逄安,逄安也不清楚。
“杨音,你看清楚了吗?”
“回禀大元帅,任良好像不抵延岑,败逃进山里了。”
“任良,这一次只要他回来,我就立即宰了他!”
徐宣是认真的。
“对,宰了他。”
逄安不停地拱火。
“任将军,延岑仰慕将军已久,这边有礼了。”
来到僻静处,
延岑翻身下马,向任良鞠躬施礼。
“大王在上,受任良一拜,任良也仰慕大王久矣,愿唯大王马首是瞻,鞍前马后效劳。”
两人执手,
相互倾心,哈哈哈一乐,结为异姓兄弟。
这就是治军不严的恶果。
两人表明心迹,重新上马,又打了回来。
不过,这一次
延岑在前,任良在后,不停地追赶着延岑,似乎要把延岑斩于马下。
“大元帅,这他老娘的任良,真是个怪人啊,刚才涕泗横流,被延岑追着打,转眼之间,似乎是病情好了,反而在追杀延岑了。”
徐宣也愣了,这他老娘的,如果任良战胜了延岑,还如何斩杀了他?
“哈哈,哈哈,哈哈,不错,这个小白脸子,果然厉害,果然厉害,他竟然打败了延岑。这一次一定要奖励他。你说啊,二元帅?”
樊崇一直认为自己是赤眉军的老大,徐宣是老二,所以就称之为二元帅。
“是啊,是啊,该奖励,该奖励。”
徐宣言不由衷。
咔嚓,
就在樊崇、徐宣两人讨论着奖励任良的当儿,任良一刀砍断了延岑的马腿儿,延岑一下子从马头上跌落在地,
任良刚要向前结果了延岑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