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笑至极。
自己身上还糊了不少屎,就想给别人擦干净?
尤其是最后那句“我可怜你”,可谓是绝杀。
将商泊禹的心理防线彻底破除。
可她并不想继续和商泊禹纠缠,说完那句段话后,就径直上了路边那辆白色的商务车。
车门一关,她冷淡地瞥了眼矗立在寒风中轻微颤抖的身影。
轻蔑淡嘲地扯了扯唇角,收回了视线。
一个出轨的男人,有什么资格站在她面前呢?
小人!
商泊禹站在原地,浑身紧绷着,垂在身侧的手不受控制地颤动。
猩红的眼眶里迸发出几乎要将所有一切都要覆灭的阴霾和怒火。
他咬牙,一字一句地吐出来,“顾瓷!你个不知好歹的病秧子!你算什么东西?我和笙笙的事轮得到你指手画脚!
什么配不上,什么同情可怜都是放屁!”
他和孟笙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明明是可以双赢的事情,这个看不清局势的女人却蠢得无可救药。
他不信,她来找裴绥,对裴绥没有一点意思!
她在假清高什么?!
如今裴绥已经承认喜欢笙笙了,她一个人能拆散得了他们?
还不如和他合作。
这样几率还大一些。
好歹有人能牵制另一方。
自作聪明的蠢货。
左岸庭院小区门口发生的事情,孟笙和裴绥自然不知晓。
两人一边吃,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这次大概是她们认识以来,头一回没有谈案子的事情,也没昨晚孟笙喝醉了酒的事。
反而谈的是杜鹃的种植和养护。
这个话题带过了他们整个饭局。
后半段也就随便聊了一些简单的琐事。
却没有生出什么尴尬的感觉,两人的语气和神态都很自然。
这就够了。
吃过饭,已经八点半了,孟笙买了单,和裴绥出了店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