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怎么觉得有点眼熟呢?
这不是……Starrism去年情人节推出来的千玉钢笔情侣男款吗?
看起来好像还是新的。
她忽然想起之前裴绥说补偿她之前“献祭”出去的那支千玉钢笔。
她心里忽然一动,取下笔帽在文书上签上自己的名字。
一边又自然地问,“你这个钢笔看起来好新,是刚买不久的?”
裴绥看她一眼,就猜到她试探什么了。
声音清冷淡然,“嗯,年前预定的,昨天刚到的。”
她狐疑,“这笔……不是停产了吗?”
今年Starrism推出来的是情侣胸针,也在2月份风靡了整个时尚圈。
不过那会她一直在医院守着孟承礼。
哪有时间去关注这些莫须有的东西。
这笔,早在去年情人节过后就停产了。
Starrism这个品牌,创立也不过六七年之久。
它之所以在国际奢侈品行业里能站住脚跟,还能有如此地位,是因为他们每年节假日的限定设计品,是从来不二售的。
裴绥点头,随口道,“嗯,看着不错,前段时间托国外的朋友买的。”
好吧。
这就牵扯到他的私人关系,没必要再问下去了。
不然便显得僭越了。
孟笙将签好的文书递给他,视线不经意落在他浸了鲜艳血液的西装外套。
这衬衫和西装外套算是毁了。
她想起之前为他干洗的那件大衣,没有任何品牌标,看起来应该是定制的。
以他的身份和地位,即便再低调,那想必每件衣服和饰品都不便宜。
就比如他现在手腕上扣着的那支款式简约的手表。
是瑞士江诗丹顿家的。
价值百万起步。
包括他现在开的这辆低奢宾利。
这样想着,她心底再次分泌出几分歉疚,出声问,“你衣服穿什么码?”
“嗯?”
裴绥一愣,这是他想不到的。
但又看了眼自己那件像极了从案发现场捡起来的西装外套,也明白她的意思了。
他不着痕迹地扬了扬眉梢,没有一丝避嫌之意,从善如流地报了个自己平时穿的码数。
孟笙听后,点点头,“好,我记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