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公素击溃了这支纥便部骑兵后,哈哈大笑道:“土鸡瓦狗,陈贼用此辈,真贻笑大方也!”
不过,张公素显然是高兴的有些早了,纥便部虽然被击溃,但是此时右翼已经全崩,那些溃逃的军士,根本不理会张公素有什么神威之举,这些溃兵只是一味的狂奔,只是在少了骑兵的追击,让他们逃的更顺利一些。
此时,经略军的军旗已倒,溃散一旦开始,军士惊慌失措下,这已经不是人力所能挽回。
更为致命的是,牙将朱有容见状,喝令军士后撤,整个战局更是滑向了深渊。
而在陈从进这一边,在李可举被杀后,敌军暂时没有再冲锋,只是原先的溃兵并未停止脚步,眼看已经快要冲乱雄平都的阵列。
陈从进不禁回头望去,都将郑邵依然没有任何命令。
陈从进恼怒的骂道:“举棋不定,坐望犹豫,岂是良将!”
“副将,经略军的溃兵快要冲上来了!怎么办?”陈从进底下的队头杨匡急切的问道。
陈从进咬咬牙,沉声道:“警告他们,绕开,不然的话,格杀勿论!”
“绕开!往旁边跑!”
面对雄平都军士的喊声,经略军溃兵有的听话些,换了方向,往旁边跑去,但也有许多溃兵大喊道:“让开!让开!”
“败了,败了,快撤回去!”
“他娘的,再不让开,老子就用刀砍出一条路!”
混乱的喊声,让军士们一个个都极为不安,陈从进咬了咬牙,正要下定决心,射杀敢于冲阵的溃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