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报参谋捧着焦黑的竹筒跪地颤抖,"在爆炸现场发现这个...支那军的新型武器。"
竹筒内壁残留的臭鱼汁混合硫磺粉,正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气味。
帐篷里顿时响起此起彼伏的干呕声,第十六师团参谋长的白手套捂住口鼻,金丝眼镜下的瞳孔剧烈收缩:"这是生化武器!必须向国际控诉!"
"八嘎,控诉个屁!"
中岛一脚踹翻炭火盆,火星溅在金陵女大的校旗上——那是特种小队故意留下的战利品,"第三飞行队全部出动,把乌龙山给我炸成粉末!"
他突然抓起无线电台话筒,对着长江对岸的炮兵联队嘶吼:"用特种弹!用特种弹!"
同一时刻,乌龙山地下指挥部里,陆川正用陈沐瑶的铜十字架挑开电报密码。
翡翠碎片在煤油灯下折射着幽光,将教会医院《圣经》上的摩斯密码投射在墙面:"猎鹰组被困汤山温泉,坐标乙卯七。"
"团座!"
小江西撞开被毒气腐蚀的铁门,残缺的右手握着半截日军通讯兵的手指——上面套着带"中岛"印章的戒指:"抓到的舌头说,鬼子要把毒气弹运往燕子矶!"
陆川的钢笔尖在地图上戳出个窟窿。他想起后世史料里记载的南京毒气战,脊椎窜起一阵寒意:"通知宋军长,我要带突击队端掉毒气仓库。"
钢笔突然被按住,抬头正对上楚鸿均的独眼:"团座,让我去吧!您得留下指挥。"
"鸿均,你看这个。"
陆川掀开弹药箱,露出底下用日军钢盔改装的定时器,"只有我懂怎么设置串联起爆。"
他转动翡翠碎片,冰种玉料在金陵兵工厂的电路板上投射出诡异光斑:"这是用汤山温泉水做电解液的引爆装置,错一步就会提前爆炸。"
深夜的78军指挥部里,宋希濂的佩剑正将五份请战书钉在木桩上。
剑尖穿透"与南京共存亡"的血书时,陆川带着江水的腥气掀帘而入:"军座,我要两百死士和五艘渔船。"
"你当是过家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