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啊!张师兄,你怎可被他三言两语就说动了?”
下方的学子们见张赟竟然后退一步,顿时炸开了锅,满脸的不可置信与不甘。
先前那名指责的学子更是急切地嚷嚷。
“张师兄明鉴!这赵永三人在府城的名声早就臭了!谁人不知他们品德不堪,游手好闲,是街头的混混无赖!若非走了狗屎运巴结上这徐锋,怎可能进得了明华书院!”
张赟闻言,脸色一沉,猛然地回头,厉声呵斥。
“住口!尔等道听途说,人云亦云!未曾与他们三人有过半日相处,又如何能一口咬定他们品性不堪?!圣人云,‘未见颜色,而辄以恶言闻之,是谓谗也’!你们这般捕风捉影,与街头巷尾搬弄是非的长舌妇何异?!书都读到哪里去了!”
他一番训斥,让原本鼓噪的学子们气焰顿时消减了不少,一些人更是羞愧地低下了头。
然而,总有那么些不甘心的人。
一个尖细的声音,在人群中幽幽响起,带着一丝刻薄与不屑。
“哼!张师兄此言差矣!正所谓,苍蝇不叮无缝的蛋!若他们真是身正不怕影子斜,又岂会有那么多不堪的传言流出?!”
此言一出,刚刚有些平息的议论声,再次嗡嗡作响起来。
徐锋的眸子,彻底冷了下来。
张赟闻言,本就有些挂不住的脸面,更是火辣辣的。
他堂堂明华书院的学子,竟与这等人在此争论如此粗鄙之言,简直斯文扫地!
徐锋唇角却逸出一声轻笑,那笑声在寂静中显得格外清晰。
“这位仁兄所言,恕徐某不敢苟同。”他悠悠开口,目光落在那声音传来的方向,一个尖嘴猴腮、眼神闪烁的学子身上,“苍蝇固然会叮有缝的蛋,但它同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