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拉扬仍然不放心，但他还是在艾妮熙德的眼神下，收起所有的念头，径直走远。

原地，只剩下艾妮熙德和林夜，葛小伦被林夜一脚踹飞。

“那个，你真的叫林夜吗？”艾妮熙德率先开口。

“嗯。”

“这是我的名字。”

“好，我想知道，你是不是天使？”

“天使，这要看你眼中的天使是什么样子了。”

“如果是拯救世界，惩恶扬善，你们的信仰天使，那我不是。”

“不对，你就是天使，而且你的内心甚至比她们还要干净而纯粹，就好像……”

艾妮熙德看着林夜宽阔的胸膛，手指不自觉的伸过去，微笑道：“一颗蓝宝石一样璀璨，耀眼，有种让人窒息的美感。”

“这是你的错觉，我只是个巫师。”林夜解释道。

“或许吧。”

“那我还有个问题，你能不能留下来？”艾妮熙德表情略显犹豫，紧张起来，语气都加快不少：“我的王国需要你的帮助，我也想要你的辅佐。”

林夜没有回话，而是走向葛小伦，一只手将之提起，默默走向远方。

“这些问题，你已经知道答案了。”

“是，不过，我就很好奇，咱们以后还能见面吗？”

半响的沉默后，周围的雨水也缓缓停歇，雾气朦胧里，艾妮熙德只听见一声平静的回复。

“或许吧。”

“真的？其实我是想问，我……”

艾妮熙德略微惊喜，抬起头，却发现林夜的身影消失在了白雾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