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彧登城,望郭贡军营,帐篷连绵,甲胄闪光,心知事态紧急。
程昱说:“文若,郭贡兵多,城中兵少,若与吕布联手,鄄城难守!”夏侯惇怒道:“郭贡小人,敢助吕布,吾出城斩之!”荀彧皱眉,说:“元让,勿急。
郭贡来势汹汹,需探其意。”城中将吏聚议,恐惧弥漫,皆说:“郭贡数万兵,吕布勇武,鄄城危矣!”
郭贡遣使至城下,要求会见荀彧,说:“豫州刺史郭贡,欲与荀令君面谈,共商大事!”使者言辞恭敬,然城中将士疑心更重。
夏侯惇握刀,说:“文若,你是一州主事,出城必有危险,郭贡兵多,不可去!”程昱说:“文若,郭贡与吕布或有密谋,出城若陷,鄄城必破!”
将吏齐劝:“荀令君,城中固守,郭贡难攻,切勿出!”荀彧目光如炬,沉声说:“诸君,郭贡与张邈、吕布无旧交,今来得如此快,必未定策。若趁其未定,说服之,或可使其助我,或保中立。若先疑他,拒之城外,恐激其怒,投吕布,鄄城更危!”
夏侯惇说:“文若,郭贡兵强,出城若有失,吾等何守?”
荀彧说:“元让,吾知城中兵少,然郭贡未定,出城可探其心。若有变,汝领精骑接应,城防不失。”程昱说:“文若高见,速去速回!”
荀彧换儒袍,带亲随十人,命开城门,出城会郭贡。夏侯惇披甲,率精骑百人,守城门,刀不离手,随时接应。
程昱登城,督守军,箭矢上弦,滚石备好,防郭贡突袭。
郭贡军营前,旌旗猎猎,甲士列阵,郭贡披甲,立帐前,目光审视。荀彧下马,拱手说:“郭大人,彧奉我家主公之命,守鄄城。公率大军至,何意?”
郭贡说:“荀令君,兖州乱,张邈迎吕布,曹州牧远征,吾闻之,特来问计。”荀彧说:“郭豫州,我家主公征徐州,为的是雪父弟血仇,兖州乃根基,彧自当守之。张邈叛乱,迎吕布,意在夺州。公兵强,然兖州非公敌,待主公归来,必平叛。公何不静观,保豫州安?”
郭贡捋须,沉吟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