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1章 医疫同心筑防线,残踪扰疫撼防基

未时的阳光已不似午时那般炽热,汴京城外突然传来急报 —— 李家村的疫气浓度骤升,已有十余人发热,且出现 “咳血加重” 症状,应急队伍赶到时,发现隔离帐的 “净化仪” 竟全部失灵,疫气在帐内扩散!

队员们紧急用 “手动消毒法”(烧艾草、洒汤药)控制,阿木带着阿机赶到,检查净化仪 —— 仪芯被 “疫戾珠” 碎片污染,泛着浓绿,仪盘显示 “疫气浓度:重度”,远超安全值。“是残踪气的阴谋!” 阿木脸色骤变,“他们先污染净化仪,让隔离失效,再扩散疫气,想让疫情传到汴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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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时三刻,汴京城内也出现 “疑似病例”—— 一位去过李家村的货郎,发热咳嗽,试纸变绿。消息传开,百姓恐慌,有的抢买药材,有的闭门不出,甚至有人说 “疫防阁没用,疫气挡不住”,散布谣言。

李里正急得团团转:“阿木先生,再这样下去,汴京要乱了!我们要不要封城?” 阿木摇头:“封城会断民生,且现在只是疑似,还未确诊。我们先按‘分区防控’—— 城郊设‘疫防线’(墨家机关栅栏,带疫气监测),城内设‘监测点’,每户每日报健康,同时加大科普,破谣言。”

阿芷带着弟子在街头辟谣,用宣防仪投射 “货郎接触人员图”:“乡亲们,货郎只接触过五人,已全部隔离,没扩散!残踪气想让我们恐慌,我们偏要冷静 —— 勤洗手、戴香囊、少聚集,就是最好的防!”

未时四刻,王大叔突然跑来,哭着说:“村里的张婆婆…… 没了!她之前没发热,今早突然咳血倒了!” 阿木心中一沉,赶到李家村,发现张婆婆的遗体旁,有一枚泛绿的 “疫戾珠” 碎片 —— 是残踪气用碎片加速了疫症,制造 “防不住” 的假象!

“大家别怕!” 阿木举起碎片,用圣火草汁液净化,“这是残踪气搞的鬼,不是疫气本身厉害!我们的汤药能治,只要按方法防、及时治,定能打赢!” 王大叔擦干眼泪,握紧拳头:“先生,我们听你的!村里的汉子都愿当‘防疫员’,帮着隔离、消毒!”

未时末,疫情暂时控制:李家村的重症患者喝了清瘟汤药后,发热减轻;汴京的疑似病例确诊为 “普通风寒”,并非瘟疫;恐慌的百姓也渐渐冷静,主动配合防控。可阿木心中却清楚:残踪气的目标不是让疫情扩散,是摧毁民众对防疫体系的信任,让 “防不胜防” 的恐惧蔓延,进而污染医灵晶核 —— 这比疫情本身更可怕。

五、申时医灵护疫破迷障:晶核显圣固防途

申时的阳光渐渐西斜,终南山医灵祭坛的方向突然传来一阵温润的光芒,疫防阁内的青铜疫防灯自动亮起,投射出墨瑶祖师的虚影 —— 虚影手持 “疫防古镜”(镜中映出 “疫邪消散” 的画面),声音铿锵有力:“阿木,残踪气的‘疫戾之气’,源于‘防疫之心的动摇’—— 他们利用世人‘畏疫、怕死’的本能,放大恐慌,再借疫势侵蚀医灵晶核。传染病防治的核心,是‘以械筑防,以心聚力’,既要用墨家器械阻疫传,用道家汤药治疫症,更要让民众‘信防、敢防、会防’,这才是驱散疫戾之气的根本。”

紧接着,灵枢、素问的虚影也从疫防灯中显现,灵枢手持 “清瘟银针”(刺大椎、曲池穴,防疫入体),素问捧着 “防疫膳谱”(生姜大枣茶、苍术粥):“阿木,医灵晶核与‘防疫同心之力’能共鸣,若能汇聚应急队伍、疫区百姓、汴京民众的‘齐心之力’,便能彻底净化疫戾之气,摧毁疫戾珠碎片。速带碎片前往医灵祭坛,莫让残踪气得逞!”

申时三刻,阿木带着王大叔、张医官、阿机与疫戾珠碎片,赶往终南山医灵祭坛。祭坛前,残踪气正缠绕着医灵晶核,试图用碎片中的疫戾之气污染晶核 —— 晶核的光芒越来越暗,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带着 “疫邪” 的阴冷。

“邪祟!住手!” 阿木怒吼,将碎片放在晶核前,张医官念起道家 “驱疫咒”(专为防疫祈福的咒语),王大叔则大声喊出疫区百姓的心声:“我们不怕疫!我们信防疫!我们能赢!”

随着 “同心之力” 汇聚,医灵晶核突然爆发出耀眼的金光,金光包裹住疫戾珠碎片,碎片中的疫戾之气被瞬间净化,化作一缕青烟消散!残踪气中传来戾医之魂的凄厉尖叫:“不!你们怎会不怕疫?怎会不信我制造的恐慌?”

“你错了!” 灵枢的虚影开口,“人的防疫力量,在‘齐心’—— 纵有疫邪可怕,却能‘你搭帐、我消毒、他送药’;在‘信任’—— 信医、信防、信彼此;在‘传承’—— 将防疫之法传下去,护更多人免受疫苦。这些力量,比你的疫戾之气更强大,比你的阴谋更长久!”

申时四刻,金光消退,医灵晶核恢复温润,疫戾珠碎片彻底化为灰烬。王大叔望着晶核,激动地说:“先生,我们回去后,定把防疫之法教给更多村落,让再也没人受疫邪欺负!”

申时末,众人返回疫防阁,李家村的疫情已基本控制,汴京的防控也恢复有序 —— 应急队伍在城郊设了永久 “疫防站”,阿草带着弟子教各村制作避疫香囊,阿算则完善了 “疫情传讯网”,确保每个村落都能及时联系。可阿木心中却无半分轻松,他望着医灵晶核传来的警示光影,发现残踪气虽被击退,却在 “西疆疫区” 埋下了更大的隐患 —— 那里的疫气已变异,疫戾珠的 “主珠” 藏在疫区深处,且西疆偏远,防疫体系薄弱,一旦扩散,后果不堪设想。

夕阳西下,疫防阁的青铜疫防灯再次亮起,投射出 “雷火驱疫” 的光影。阿木握紧袖中的青铜符,心中充满了疑问:残踪气为何执着于用疫邪制造混乱?西疆的变异疫气与疫戾主珠,又该如何应对?传染病防治体系的道路,何时才能真正 “无疫可防,无戾可扰”?一切,都在这申时的终南山余晖中,等待着被揭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