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片刻,他便被熏的面色发紫,翻着白眼,身体抽搐。
最终“哇”的一声,隔着布巾喷出一口黄绿色胆汁,脑袋一歪,竟是晕了过去。
陈大全示意驴大宝泼醒,如此反复...
足足折腾了一夜,黄德禄已是出气多,进气少,精神濒临崩溃。
第二日,不等黄德禄缓过劲,陈大全又准备了“加料超超超辣火锅食刑”。
火锅里红油滚滚,光是闻着那辛辣气味,就让人头皮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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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大全让驴大宝强行撬开黄德禄的嘴,将裹满红油的肉片塞进去。
“咳!咳咳!嗬...嗬...”
黄德禄被辣的涕泪交流,舌头如被火烧,腹中如吞了火炭。
他拼命挣扎,却无济于事。
超超超辣肉片不停往他嘴里塞啊塞。
这还不算完!
待黄德禄被辣的神志不清时,陈大全又让驴大宝扒光他,取来鬃毛软刷蘸了辣汤,抹向他的“皮燕子”。
这活别人干不来,饶是陈大全也不行。
唯有大宝这等忠厚踏实的“忠诚良将”才行。
“嗷——!!!”
一刷子下去,一声不似人声的凄厉惨嚎从黄德禄喉咙里挤出!
火辣滚烫的油汁接触到娇嫩之处,带来的灼痛无法形容。
黄德禄疼醒了,满地打滚。
他身体弓成虾米状,恨不得立刻死去。
陈大全的原则很明确:不留外伤,专攻内感,怎么难受怎么来,怎么折腾人怎么干。
接连三天,黄德禄的食物只有那超超超辣火锅,吃完了就被抹“皮燕子”。
晚上则被绑着,脸上盖着浸了鲱鱼罐头汁的薄面巾“助眠”。
这几日,袁明俭在自家大营中心急如焚,度日如年。
他不断派袁破虏打探消息,生怕陈大全手段不够,拿不下黄德禄,反遭其害。
而朝廷军这边,因没了北地霸军的追击。
得以整顿残部,清点伤亡,安抚军心,总算渐渐稳定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