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
很多犯错的成本,是让人无法让承受。
不管是有意无意的犯错,都不会给你重新爬起来的机会。
虽然!
在这明末宁州山区,他晏羽暂时就是天。
掌握拳头,掌握话语权。
可以掩盖自己的错误。
可是!
心中的噩梦,又得多久才能挥去。
“校长!发现了线索。”
正在悬崖上反思的晏羽,被晏水生打断思绪。
“十四年前,石牛寨山匪第一次出现,是袭击了凤栖乡龙门村,全村二百八十七口人被杀后,龙门村的田地,都归郑老爷!”
“郑老爷?”
“郑老爷两年前就去世了,但郑家现在拥有良田万余亩,”
“郑家有被山匪袭击过的事情吗?”
“没有!郑家是凤栖乡最大的地主乡绅,家里出了一个进士,三个秀才,整个凤栖乡,他郑家的的田地占了三成多。”
“通知所有人,跟我去郑家。”
一杆白色大纛开路,全员缌麻服,还削着着个光头。
对!
全员光头。
这是晏羽在祭奠亡灵时。
当着那群惊恐妇孺的面,削的光头。
以发带首削的光头。
晏羽还在灵堂发誓。
不将背后主谋之人诛杀,誓不留发。
有了晏羽的带头。
第三排与护卫班,或主动,或强迫,也削了个光头。
只是!
大纛上写着“送葬人”三个大字。
六十多个光头,穿着缌麻服,手里还特么握着长枪。
等等!
这是啥阵容啊?
像丧队,像和尚,更像山匪。
没有锣鼓喧天,没有鞭炮齐鸣。
护卫队。
呃!应该叫送葬队。
直扑凤栖乡郑家。
秋收将至。
田野里。
不少农夫赶来田里放水。
看着开始抽穗的稻谷,笑容溢于表。
今年又是个大丰收。
交完田租赋税。
应该能让一家人,熬到到来年四五月。
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