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副省长这是什么意思?”
苏怀安站起来,看着丁山河,丁山河似乎变了个人,一脸不在意,脑干小组的其他成员看到这一幕,脸色也沉了下来。
丁山河以前,可没这么嚣张。
“苏医生,燕京神经研究中心那可是我们国内最权威的神经研究机构,你脑干小组刚刚成立,人家给面子来交流,迎接一下不应该吗?”
丁山河问。
“丁副省长,你这是急着赶我走?”
苏怀安笑了起来。
“苏医生,我可没说此话,我今日来,只是来转达一下消息,虽然你有韩国梁护着,而且本身开展出先心外科手术的影响力也不小,但你要清楚自己的身份!”
丁山河淡淡地道。
“我很清楚自己的身份是什么,作为医生,当然是为病人着想,为我华国医学界的发展而着想,倒是丁副省长,你可清楚自己的身份?”
苏怀安沉声道。
“苏医生,我和你说的有些多了!”
丁山河直接站了起来。
“苏医生,省医院终究是省属的医院,你这么继续搞特殊,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丁副省长这可是好心,你不要误会了!”
左向塘笑着道。
昔日。
他在省先心病研究中心当保洁,今日站在丁山河的面前,却似乎又回到了当年当教授时候的风光和得意,气势十足。
“左教授,你可要小心!”
“省医院中,冯副教授,李院长和五位副院长,以及贺副厅长和余厅长,哪一个不是丁山河的人,但最后的下场……哎呦,说多了!”
“说多了!”
苏怀安笑了起来。
“苏怀安!”
丁山河的脸色沉了下来,左向塘也低下头来,虽然他没敢说些什么,但看着这些人一个个地进去,一个个地丢了命,他似乎,看到了未来的自己。
“丁副省长,感谢你前来提醒我!”
“请便!”
苏怀安伸出手,催人走了。
“走着瞧!”
丁山河直接走了。
左向塘也跟了上去。
“怀安,现在我们的局势可不太好,姐夫只是因为得罪了上面的人,丁山河就如此嚣张了,看样子,他们似乎吃定了我们!”
柳艳萍道。
“二姨,事情还没你想象中的那么差!”
苏怀安笑了笑。
大家听到苏怀安此话,脸色也缓和了几分,尤其是平余华,自从苏怀安到来,他们终于在省医院扬眉吐气了,一旦苏怀安离开,那毫无疑问,孙友明也会被牵连。
到时候,他们也会被打回原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