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夜晚。
中央广场上燃起一堆篝火。
加了肉干蔬菜和盐巴的汤水,在巨大的锅子里上下翻滚,气泡翻涌之间,带起滚滚的热气。
萨利婶婶熟练地揉着面团。
今天晚上多了五张嘴,原本预计做的黑麦面包就已经不够了。
不过这倒也难不倒她,在锅子上蒸熟了的羊角薯,被捣碎混进面团里,再稍微醒发之后,就成了羊角薯面包。
这种借用汤水的热气将羊角薯熏熟的做法,还是从楚越那里学来的。
有别于烤或者煎,这种做法被称之为蒸。
每每蒸东西的时候,萨利婶婶都会感叹一句,镇长真的是博学多才,就连做饭这种女人的手艺都如此精通。
蒸出来的面包比烤的柔软许多,但可惜的是,这种蒸面包的保质期要比烤的少一些。
现在是冬天还好,夏天的时候热乎乎的一团,不到两天蒸面包就会腐败,根本没办法过多储存。
将面团分成一个个的小剂子,用湿润的布盖住发酵。
随后又转过身去,从罐子里拿出阴干的香草。
食腐鬣狗的肉很难吃,酸涩中带着强烈的腥味儿,煮汤的话必须要用上一些香草好中和掉那股特殊的味道。
将香草碾碎撒入,一股浓香便从锅内迸发。
吸了吸味道,萨利婶婶满意的用勺子搅了起来,抬起头看向远处,那里楚越正在带着小玩家们搭建属于自己的窝棚。
“这游戏也太真实了吧,怎么旅馆这种休息的地方,还要自己搭建!”
不想扎头发小声的嘀咕道。
这游戏简直真实的不像话,树枝的粗粝感,羽毛杉叶子的细碎毛绒感,就连经过体力劳动之后的四肢酸胀也都清晰的模拟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