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步,收放合一。修炼结束时,意念要缓缓归零,如同潮水退去,不可急躁。否则,仙力反噬,会给你带来极大的伤害,一定要避免这种情况的发生。”云鹤老人语重心长地叮嘱道。
整个过程,云鹤老人反复强调要循序渐进,他语重心长地说:“先要用口诀模拟慢动作控制身边的小物体,如树叶下落。等熟练之后,再扩展到局部时间扭曲。切记,仙力运转不可过猛,否则会引时间涟漪失衡,致意识紊乱,到时候后悔可就来不及了。”
在云鹤老人那如春风化雨般的耐心监督下,金凡开始了艰难而充实的修炼之旅。他就像一个蹒跚学步的孩子,一步步跟随云鹤老人的指导,从尝试模仿到初步掌握,其间经历了无数次的挫败,但每一次挫败都让他更加坚定地前行,也收获了宝贵的感悟。
金凡闭眼站立,试图静下心来感知时间,但他的心神却像一只脱缰的野马,飘忽不定。风声在他耳边呼啸而过,仿佛在嘲笑他的浮躁;他自己内心那纷乱的思绪,也如乱麻一般,缠绕着他,让他无法集中精力。云鹤老人见状,轻轻走到他身旁,在他耳边反复提醒:“深呼吸,深呼吸,让你的心平静下来。”金凡按照云鹤老人的指示,缓缓深呼吸,渐渐地,他开始渐入佳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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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静下心来,察觉到指尖仙力那微弱的波动时,仿佛打开了一扇新的大门。他竟能短暂“看见”落叶在眼中的下落轨迹放慢了几分,那落叶如同一只被施了魔法的蝴蝶,在空中缓缓飘落。但这阶段,他多为被动接受,还无法完全掌控时间的流动。
金凡盘坐在地,口中默默念着口诀,手结印诀,试图运转仙力。最初几次,他的仙力凝聚不集中,呼吸急促得如同拉风箱一般,导致仙力逸散,就像一群无头苍蝇,四处乱飞。意念不稳,让时间涟漪四溅,原本应该慢至半空悬浮的落叶,却反加速飘飞,仿佛在和他作对。
云鹤老人见状,走到金凡身旁,蹲下身子,温和地说:“金凡,不要着急,我们从基础控制小物开始。集中意念,操纵一只飞虫的翅膀拍打速度。”说着,他指着一只在附近飞舞的飞虫。
金凡点了点头,按照云鹤老人所教的方法,反复实践仙力运转方法。例如吸气时将仙力聚于掌,呼气时催动时光流。渐渐地,他发现虫翼的节奏降低了一些,那小小的虫翼,仿佛在他的掌控下,跳起了缓慢的舞蹈。
最终,金凡能初步完成控制循环。呼吸一息,时间流速慢半分;另一息,时间复元。演练时,他能让周遭一米范围内空气的凝聚感短暂出现,那空气仿佛变成了一层透明的胶水,让人能真切地感受到时间的停滞。虽然远远达不到云鹤老人的精准度,但那刻意的“掌控感”已让金凡惊喜不已,他的脸上露出了兴奋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