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盟的挑战来得突然而猛烈,但杨剑并未慌乱。经过一番周密部署,他成功化解了这次危机。
“风波暂息。”杨剑看向后山的坡脊,长刀出鞘,心意归一,“该回到刀与修炼。”
清晨的山风带着湿润的泥香。杨剑立于悬崖之巅,运转圆环魔法与斗气,“生生不息”在经脉中周天往复。心念一收:不惊不惧,刀即路。前世记忆里,那位动漫“兵长”的刀法凌厉如风、干净利落——今日试以圆环与身法,复刻其决断。忽然他收刀入鞘,又瞬出鞘跃崖而下,身形贴壁。崖壁为层状砂岩夹青灰玄石,脉理清晰,受力点分布可见;杨剑以踝与趾尖点壁,肘肩合力引刃入石,腰胯微旋卸劲——刀剑交替在岩面上快斩连击:以刃入石,以劲卸力,以风助身,以土稳刃,水丝润锋,电丝收束,每一击都削去一寸速度。碎石自上簇簇坠落,他在半空踏壁、转肩、换势,步法如“连环三折”,再以刀锋点壁斜滑,层层减速,最后稳稳落地。
石雨随之坠下,他身形一错,借风力与地势微调,肩背贴岩、刀锋外撇,利落躲过落石。石块滚至崖下,撞散成堆;心跳归稳,意志更定。
第三刀,他将内劲压至极致——刀鸣清越,像一缕筋弦拨响。刀尖贴着山石的自然脉理划行,忽地“咔”的一声异响,从石层深处传出,既非石破、亦非木裂,更像某种古物应声。
杨剑心神一凝,收势即定,目光循着那一线异响的源头。乱石被他以刀背轻轻拨开,堆底露出一抹暗红,形如角,却非凡兽之角;其表纹路错综,细看竟似流动,仿佛呼吸。角身半埋于碎石与泥砂之中,周围石块呈现出被高温与陌生能量共同浸染的痕迹——半融、半晶,介于石与玉之间。
他用刀背与指节交替撬动,将那角状物缓缓取出。入手微凉,不刺骨,却有一股极细的能量潮从掌心渗入经络,令圆环魔法的转换一瞬灵巧了半分。
“师父。”杨剑返府,直入余兵子屋内,呈上此角。
余兵子一见,眼神骤亮又慎重:“这角,来路不凡。并非寻常魔兽之物,更像远古遗留的能量载体。材质上更接近某种‘特殊材料’,可做稳压与增幅之用。你从何处得之?”
“我在悬崖顶练剑后直接跃下,以踝趾点壁、肘肩合力引刃,刀剑连斩崖面减速;崖壁为层状砂岩夹青灰玄石,脉理清晰可借力。落地时躲过落石,在乱石堆底发现此角。”杨剑如实说明。
“嗯……被自然与能量共封,留有不寻常的熔蚀痕。”余兵子点头,“先当‘特殊材料’试验其稳压与增幅性质,入阵谨慎。”
他们将角置于特制魔法阵中心,调低输出,以免过激。阵纹亮起,角纹微光随之浮现,线条从黯红转为清晰,像被唤醒。余兵子沉吟:“传说中神魔大战后,遗留之物散落荒野,亦有可能。”
细看之下,角根部似有微微缺口痕,非自然风化;纹路间隐约浮出一线极细红光,如火脉潜藏,随魔法阵的呼吸若隐若现。
余兵子眉头微锁:“此物带‘祝福残痕’,像是被某种高阶意志长期覆写过。可增幅,但不可过度唤醒;先做稳压,不做深激。”
“这个能量……增幅与调谐兼具。”余兵子盯着阵中能流,“不仅提升输出,还降低损耗,并改善元素转换的顺滑度,恰与圆环魔法的特性吻合。”
“试刀。”杨剑执角于左,刀于右,运起圆环,五元素依序叠加,风助火、土稳水,电光如丝。刀势一展,力量并非蛮增,而是线性顺畅地提升三成有余,同时消耗反降。
“太神奇了。”杨剑收刀,“增幅不躁,且降低消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