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江望野抬起眼睑看他，一副很有求知欲的单纯模样。

越连舟眼角余光注意到，叹了口气，“江老师，你真不懂？”

当然懂。

江老师自己不知道补了多少课，他那些未尽之言他都听得懂。

“不懂。”但当越连舟问，他又摇摇头，撒谎撒的异常明显，装也不装。

“哦，”越连舟从后视镜看他一眼，顺着他继续装，“罚你中午不许吃饭。”

江望野皱了下眉，不怎么爽快的把头偏过去了。

越连舟开始苦口婆心：“我这是为了谁好？不还是为了你好？小朋友不能养成撒谎的习惯，一定得给你一点刻骨铭心的教训才行。”

确实挺刻骨铭心的，小朋友咬牙。

车子一路开回到江望野的住处，他没带什么行李，包里就装了剧本跟一些零散的东西。

因为经常外出拍戏，江望野冰箱里从来不放果蔬之类的，怕自己忘了东西就放变质了。

家里没吃的，江望野提议：“去超市吗？买点菜我来做饭。”

越连舟晃了晃手机：“不用，点外卖了。”

“点外卖干什么？”

“节约时间。”越连舟放下手机。

节约什么时间？

这个问题江望野没能问出来。

等外卖送过来的时候，江望野感觉到自己的嘴唇确实肿了，下唇有种酥麻的痛感。

从镜子里倒看不出来，只能看出嘴唇颜色深了一点，

造成这结果的人丝毫不觉得愧疚，甚至还挺满意。

“江老师，要是有人问你嘴唇为什么这么红，你要怎么回答？”

“不会有人问的，”江望野很镇定，“看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