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跑两圈散散气?
算了。
门牙容易卡掉。
他看了眼楼上,灯还亮着,沈凡没睡,估计在等他。
他慢腾腾的爬上了楼。
“这么晚。”沈凡开门的时候看见程澈定着个造型在门口,冲着他挑眉。
“还行,”程澈口齿很清晰,“今天有几个客人赖着不走,但,我拿到了小费。”
他一套裤兜,里面稀里哗啦的,他攥了一把钱,红的绿的都有,顺手还带出来几个钢镚。
“你喝酒了?”沈凡把他拉到卧室。
“能不喝吗?就喝了一点,”程澈说,“我那地儿晚上有点像清吧,也不是很清吧,那大灯球子要晃死我了,钢管舞结束还有驻唱,我心说我也能唱,但我合计就别跟人家抢活了,多显我似得。”
沈凡去给他倒了杯水。
“我不渴,谢谢,”程澈跟他贫嘴,伸出手来搂沈凡的腰,“你今天怎么样?”
“还行。”沈凡说。
程澈在他身上闻了闻:“唔,你身上有淡淡的消毒水味。”
“你身上有很浓的酒味,”沈凡偏开头,“你…喝一点?”
什么都瞒不过机智的沈老师。
“对我来说,就是万水一瓢而已,”程澈呲着牙,“那老板挺喜欢我,这种工作对我来说很轻松!”
“以后我接你下班。”沈凡惯用的下命令的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