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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云洲脸蛋更红了,还烫的能烧开水。

“我问的是你想干嘛,不是你想干吗。”季云洲双手比叉横在胸前,“老色批禁止发情。”

林温文推门进来了,安齐紧随其后。

“林”季云洲刚出声,就被解和川捂住了嘴巴,把抬起打招呼的手按了下去。

季云洲不理解地看着他。

解和川说:“后面有安齐的母亲和法院的人。”

季云洲这才注意,他们两人身后还跟着几个人,一个中年女人旁边围着两个穿法院工作服的男人,中年 女人怀里还抱着一个小孩。

他们一行人路过季云洲的身边,坐到了他们旁边的空位上。

季云洲和解和川对视了一眼,立马明白了为什么要喊解和川。因为解和川可以动手赶人,而以他和季云 洲的身份,法院的人也拿他俩没办法。

“这是你弟弟,你还记得吗?”安妈把怀里的小孩往安齐脸上送。

安齐嫌恶地皱着眉头往林温文身后躲。

林温文也干脆直接地说:“别费心思了,他根本不记得以前的事情了。”

“那我们养了你二十几年,你就是这样报答的?”安妈抱着怀里的小孩,低头抹着眼泪。

“畜生都知道报恩,你怎么就不知道? ”安妈已经尽力克制自己了,但一身的世俗味让她很难不说出难 听的话。

她冷嘲热讽了安齐二十几年,他把自己的不幸归昝到安齐身上,如果不是真的不想让自己的丈夫入狱, 她一定会拍着桌子揪着安齐的耳朵骂。

但法官告诉她骂不得,想减刑只能靠安齐的谅解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