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钧越说越激动,仿佛已经过上了那种被谎言包装的人生:“然后过个三五年,我给他生的孩子也能跑会跳了,他在适当时候以我们之间已经没有感情了提出离婚,我会因为自己过于关注孩子而忽视了他而内疚,我会疯狂的补救,他会做做样子配合,可是冷掉的感情就是冷掉了,怎么挽回也没有办法,作为新时代的女性,我也同意无爱的婚姻没有意义,会很快接受离婚的申请,反正我们周围的人也都是结婚离婚,离婚结婚,没有什么稀奇的,我会留着孩子,他还会闲的时候每周一次,忙的时候每月一次把孩子接过去住住,父母虽然分手,但要给孩子爱。

他还是抢手的钻石王老五,但是因为一段不算顺遂的婚姻而对感情失去了兴趣,他的家庭得到了一个孙子,也不会过于关注他的感情了,简直是一出完美的好戏。”

“我不会恨他,他的家庭也不会勉强他,他的社会关系也不会另眼看他,他可以平平安安,顺顺利利的和袁本或者任何一个男人过幸福的下半生,我都要为他的智慧鼓掌了。”

“我的天啊。”童玲也要为自己的闺蜜鼓掌,她在爱情中表现出的奉献精神全然看不出能想的这么深远的样子,“你说的好有道理啊。”

“当然。”宁钧笑了笑,看透一切还要迎难而上的样子,“可惜他遇上了我。”

“你想怎么样?”

“我要和他结婚。”宁钧拆开一包开心果,掰开一个,就像是在掰开许窦逍的脑袋,“如果弄风月上说的没错,袁本在许窦逍的心中十分的重要。他曾经说过,袁本的家里很开明,他也不像是个在意别人眼光的人。

也就是说,袁本是相对自由的那个,他能选择任何人,但是许窦逍不行,你是没有见过他妈妈,我猜他要是敢出柜,她妈妈就能想尽一切办法毁了他。

我要和他好好商量商量结婚的事情,我也要让他知道他妈妈有多期待这场婚礼,我要认识他所有的亲朋好友,我还要让他怀疑自己和袁本的关系已经在我这里暴露了。”

“怀疑?”

“对,怀疑,要是我和他摊牌,难免他会破罐破摔,坚持分手。如果这事只是影影绰绰存在,他就不会甘心放走我这个挡箭牌,同时又要提心吊胆,怕我会在所有人面前揭开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