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锲而不舍地接吻,迷乱地啃咬,两人的侧脸,下颌,到脖颈,吻得全都是唾液。下面韩凛的东西早就完全勃起,重重地压在阿蝉小腹上,欺负他那根秀气得小一寸一样。
韩凛把他们东西攥在一起撸动几下,以前也这么干过,这次阿蝉却带着浓重的鼻音哼,说好痒,好怕。问不出怎么回事,韩凛心疼也急躁,抱着他轻声哄。
他清楚地感觉到,阿蝉两块乳团扁扁地压在他胸前,里面两颗肿到硬的乳粒戳着他。韩凛心猿意马地搓揉那细滑的腰背和臀尖,自己的阴茎胀到发痛,欲望快挠破颅顶,靠着激吻和爱抚聊以慰籍。
直到他摸到阿蝉的胯间。
那里简直是一颗不知何时裂了口的果实,水流得到处都是。
韩凛头皮发麻,只在那冒着水的肥嫩阴唇上摸了一把,阿蝉就颤抖地叫出声,抬着胯乱扭。
韩凛张开大手,来回地摸,宽大的手掌很快被阿蝉下面那张小嘴完全舔湿。他尝了一口,甜的,水果味似的。韩凛把手上剩下的淫水全部抹在自己的阴茎上,喉头攒动,靠着最后的残存的一丝理智,哑着嗓子问,“做吗。”
阿蝉脸上哭得也湿,胡乱地点头,说要,湿漉漉地去亲韩凛和自己同样红肿的嘴唇,“要阿凛……”
阿蝉湿过头了,水流到被子上,像尿床,不用怎么扩张,韩凛就按着自己的东西滑进个头部。
可还是太大了,只进了个圆润的龟头,阿蝉就痛得说不出一个字,只会仰着头叫。之后韩凛往里推多少,他就被挤出数倍呻吟和眼泪。
更痒了,浑身上下的血管里都像有蚂蚁在爬,再全数冲进下腹。隔靴搔痒最折磨,阿蝉想要极了,又苦于吃不下,竟想推着韩凛的肩膀起身,自己往下坐,被韩凛眼疾手快按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