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白奶奶想了想才回答:“大概看得出是什么动物,但长相也分辨不清楚,老喽,看不清。”

“我也看不太清楚……”邃瑶小小声接道。

白源便陷入了沉思。

见状,邃敬轻戳了白源一下,问:“你怎么忽然想到问这个?”

“因为我前段时间看资料,发现最初的那几十年,大部分普通人是看不到哨兵向导的精神体的。”因为看不到,所以当哨兵向导与自己的精神体交流时,在普通人眼中,他们就像精神病人或者鬼上身了一样诡异,其中也不乏哨兵向导被自己的亲人送进疗养院接受心理医生治疗的案例,“但由某一天开始,普通人们慢慢就能看到我们的精神体了。”

邃敬沉默了一会儿,才无力地说:“别告诉我你现在还在琢磨那些关于DNA变异之类的问题。”

白源坦然地回答:“我是在想这些问题没错。哨兵向导出现的契机是什么,觉醒是否可控?这两个问题,至今都还没有定论——”

后面的话白源没能说出来,因为邃敬忽然伸手揽住了他的肩膀。

“难得塔庆,就连我都没玩游戏坐在这儿看这些无聊表演了,麻烦你也暂时放过学习吧,它还是个孩子,也需要休息。”邃敬甚至觉得自己的头都因为刚才白源那番话抽痛起来了。

白源语塞,轻轻挣了挣,低声道:“我不说了,你放手。”

“不,挨近点暖和。”邃敬对对方的抗议置若罔闻,并完全忽视了自己向来不惧寒,大雪天都敢单衣套件外衣就到处跑的偏热体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