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慎之听钟宁讲骆简的事,还没听完就笑了:“还是劝他打消这个念头吧,三不管地带赫赫有名的伊二爷可不是好招惹的。”
“可是我觉得他们不像是打架了……”
“嗯?”沈慎之合上笔帽,拉着钟宁手带到身边来,好笑道:“宁宁觉得是什么?”
钟宁低头凑近了一点儿,小声把自己的猜测告诉了沈慎之,“我觉得伊登和骆简之间肯定发生了什么,骆简“打完架”以后没什么伤,就是腰疼起来了,而我刚刚坐电梯上来,看到伊登脖子上有个新鲜牙印,可能就是骆简喝醉酒的那天晚上添的。”
“而且我刚刚也见过骆简了,他讲起这个事吞吞吐吐的,还特别生气的样子,我想就算是打了架也不至于要这么生气吧,肯定是发生了什么别的事。”
沈慎之难得的愣了一下。
伊登严格来说算不上沈慎之的下属,不必什么事都跟沈慎之汇报,不过沈慎之确实记得伊登那天晚上送人回房后就不见了人,一直到第二天早上才出现。
“骆简和伊登……”
沈慎之思衬片刻,笑了笑道:“如果确有其事的话,倒不像是他一惯的行事风格了。”
钟宁一脸疑惑。
沈慎之牵着钟宁起来,走到沙发上坐下,笑道:“说来话长,我慢慢跟你说”。
钟宁在没人的时候习惯了很沈慎之粘糊了,立刻很熟练的靠到他都怀里,两只手拉住沈慎之一只胳膊,指挥着环在背后的胳膊挪了挪位置,沈慎之手从后背到腰环了一转,在小腹前和钟宁的手指握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