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前天洗的。”
陆时骞笑笑没言语,低头关掉手机里的音乐,曲腿站了起身,又冲着陈循一抬下巴,“起来。”
“你拉我。”
陆时骞伸手拽起他衣领,把人拉了起来。
“粗暴。”陈循撒娇式地批评道。
阁楼上没有安装暖气片,逗留许久,陈循感到后腰那边窜进了凉气,伸手一摸,发现是秋衣露了一小块在外头。他叫陆时骞转过身去。
陆时骞静静望了他一眼,然后照做,陈循这才卸下害羞的那股劲儿,褪下自己的外裤,把因为腰背弓直而散开的秋衣重新塞进秋裤里。
窸窣穿衣的动静太过明显,一听便知在干什么,陆时骞“喂”了声,明知故问:“你在搞什么?”
“你别管。”
陆时骞摸了下鼻子,笑笑:“你这是没把我当外人啊。”
“什么外人不外人的,你以为我在脱裤子啊。”陈循整装完毕,上前拍了下他的后背,“你可以转过来了。”
陆时骞回身,稍低下头,正好就对上了陈循的眸子,黑色瞳仁里有他的影子,还有急不可待的表现欲。
表现什么呢,那就得从吃日料时找他过火的那根烟说起了,今时今日,陆时骞也还是能够一眼看透陈循,其实这些年除了年龄渐长,陈循在他眼里,依然是那个直来直去的小屁孩。
他们最后还是做了,说陆时骞是将计就计也好,情到深处也罢,他确实在这场性爱里尝到了久违的舒畅。
一次不够,稍作休息,卷土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