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电影。”邹海阳大喇喇地坐下,拾起筷子夹了一块干煸豆角。
我给自己倒了一杯椰奶,闷头吃饭。
在家住了一个星期,我准备买回天津的机票,邹海阳说:“给我买一张。”
“干嘛?”我看向他。
“任子晨邀请我去玩。”邹海阳说。
“你害他姐蹲大牢,你俩还联系?”我说。
邹海阳不满地说:“什么叫我害他姐,我让他姐捅我的啊?”
我挑眉,邹海阳说:“我俩是好哥们,关系铁着呢。”
我多加上一张机票,和他一同飞回天津。
他嘴上说任子晨邀请他玩,实际大多数时间还是住在我这里。
一天晚上,临睡的点儿,我倚着床头看手机,邹海阳神神秘秘地问:“哥,你去过gay吧吗?”
我心下一紧,面不改色地问:“怎么?”
“任子晨认识个妹子,身材火辣,那胸脯,好家伙,得有E杯。”邹海阳说,“我们昨天一起玩真心话大冒险,妹子说如果我敢去gay吧待两个小时,她就约我出去吃饭。”
“所以?”我问。
“……你陪我一起去呗。”邹海阳说,“保卫我的贞操。”
我的视线回到手机屏幕:“不去。”
“哥,你见死不救。”邹海阳耍赖地滚来滚去。
“你死了吗?”我冷淡地问。